云浅听到“祁兰”的名字就不舒坦,问:“怎么事事都能扯上她?”
“唉,没办法!我姐闺蜜脑,就是相信她、喜欢她。”腾飞叹息。
云浅无语的嘟囔:“那你姐怎么不让你娶她?”
“她想过!”腾飞更郁闷了,“要不是祁兰心里只有三哥……”
突然意识到话题变了,腾飞赶紧闭嘴。
傅君寒想顺着网线爬去揍他!
“嫂夫人,有个闺蜜脑的姐姐我也没办法。你就别怪我了吧!”腾飞低声下气地说。
云浅能怎么办?
事情都过去两年了,和腾飞确实没啥关系了。
想知道的兰姐是不是收了祁兰的好处,想故意恶心她,只要查查看兰姐什么时候拥有耳钉和手链即可。
“行了,不怪你,好好哄小溪,早点儿请我们喝喜酒。”云浅挂了电话,把自己的见解说给傅君寒。
傅君寒赞许道:“还是我老婆聪明!”
“那还不去查?”
“好,我通知老井。”
盛夏的夜风吹进车里,带着晌午残余的暑气。
云浅靠着窗吹风,心情很不错。
在街上逛了半天挺累的,回到溪园她就去洗澡。
傅君寒很配合,去隔壁房间洗了澡,换好睡衣坐在床上
等。
云浅出来看到他洗白白,吓了一跳:“你什么时候洗的?”
“刚才。”傅君寒拿起吹风机,“过来,我帮你吹头发。”
“不用,夏天头发干得快。”
“必须吹,不然容易有湿气。”
傅君寒的理由很充分,让身为中医学者的云浅无话可说。
她乖乖坐到梳妆台前,让傅君寒吹头发。
吹风机轰轰地响着,两人都没有说话。
傅君寒修长的手指穿过她的发间时,云浅轻轻颤栗了一下。
傅君寒马上停下来,关掉吹风机问:“老婆,你抖什么?”
“我……没有!”
云浅垂眸,在心中暗骂,“吹个头发也那么多戏,男人骚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傅君寒重新打开吹风机,继续为她吹头发。
云浅的短发已经长长了些,到了“尴尬期”。好在她脸美,什么样的发型都能驾驭。
傅君寒怀念她的长发,手指一下又一下的穿过她的发间,在心中回忆着她留长时的模样。
云浅受不了的站起来:“不吹了!”
“嗯?”
傅君寒一头雾水,“还没干。”
“你这是在吹头发吗?”云浅气呼呼的问,他分明是在撩她!
更气的是,她的身体和思
想唱反调——她被撩到了。
“就是吹头发。”
傅君寒很认真地说,完全不明白她怎么突然生气。
“你……”云浅气死了,“算了,不吹了。”
她郁闷的上床,盖被子睡觉!
傅君寒只得放下吹风机,上床问:“老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没有!”
还没碰呢,疼什么?
“那你怎么生气了?”傅君寒执着的问。
云浅深呼吸:“我没有。”
“你有!”
傅君寒和云浅杠上了,他掀开被子,把她拉起来,“老婆,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说,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