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抬着下巴有点小得意，“小小，怎么样，我的舞剑好看不？和嫂子比起来如何？”
“好看啊。”
程小小给予了肯定，不过下一秒又话锋一转，“不过和筱暮姐比起来还是差了一点点，但没关系的，比我厉害就行了。”
闻言，徐枭亿总算是放心了。
他还挺担心程小小会借着凌筱暮打击他呢，好在没有。
“小小，你会舞剑吗？要不要我教你？”
徐枭亿问道。
程小小双目一亮，“可以吗？”
不过没几秒，她眸光微微的暗了暗，“枭亿，我有点手脚不协调，你确定要教我？”
有些话，还是先说清楚的好。
“教，我是非常好的老师，不管多笨的学生，都能把她给教会了。”
徐枭亿信誓旦旦的保证。
不过很快，他会被现实打脸的。
“那走吧。”
程小小兴致勃勃的拉着徐枭亿去练习。
凌筱暮看了他们一眼，也让其他练习生接着怜惜。
“小小，不对，不对，你这手臂别伸的那么僵硬……”
“小小，你别那么紧张，眼要盯着那剑……”
“小小，没关系的，这脚就是用来踩的，踩肿了过不了几天就消了……”
……
练习室里，不断地响起了程小小踩到徐枭亿脚的惊呼声，和徐枭亿耐着性子的安抚声。
“枭亿，算了，不练了，我就是没有舞蹈的天赋。”
踩到最后，程小小自己先不好意思了。
徐枭亿甩了甩都被踩肿的脚，笑道：“小小，没事，我们接着学，我保证能把你教会了。”
程小小咬了咬嘴唇，迟疑了片刻，还是接着练。
两个小时后，徐枭亿终于见证了什么叫做毫无天赋。
程小小绝对是他见过最最最没有舞蹈天赋的女孩了。
人家其他人教了，好歹能会个一招半式的，可她……
算了，一言难尽。
“枭亿，对不起，我太笨了。”
程小小看着徐枭亿走的有点一瘸一拐的，心里愧疚的要命。
徐枭亿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露出自认为很帅气的笑容，“小小，不是你这个学生笨，是我教的太差了，不信，你换嫂子来，保证几分钟内就能教会你。”
说着，他拉上凌筱暮附和，“嫂子，是不是？”
凌筱暮难得沉默了。
像程小小这样的学生，她也有点黔驴技穷啊。
手脚不同步，左右不分，协调能力差，肢体太僵硬了……
最关键的是，程小小记不住舞蹈动作。
“都快十二点了，先去午饭吧。”
凌筱暮看了眼手机，转移了话题。
闻言，徐枭亿和程小小都同时的松了口气。
他们也挺担心凌筱暮会说出什么打击人的话来。
“筱暮姐，我有点想吃烤肉了，可以去吃吗？”
程小小蹦蹦跳跳过去，亲昵的挽住了凌筱暮的手，问道。
凌筱暮点点头。
“你们也去吃饭吧，下午两点半再接着练。”
她对其他练习生说道。
“好的，凌小姐。”
众练习生回答完之后，凌筱暮才带着程小小离开，徐枭亿自然跟在身后。
林诗涵也走过来。
“小小，跟筱暮在练习室里玩的好不，她有没有传授你点新技能？”
程小小听后，耳后根爬上了一丝丝的红晕。
“学了，不过我琴棋画这块比较笨。”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