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伤害，她根本不用那么的拼命。
如果不拼命，就不用认识疯子了。
“你觉得我残暴偏执，才不肯接受我的？”
疯子难得思考，执着再问，“J，如果我和正常人一样对你好，你是不是就会爱上我？”
“不会。”
凌筱暮摇头，“你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疯子这张脸，就不是她喜欢的类型，所以一开始她就不会接受他的好。
“……”
疯子被噎了噎，反而偏执上了，“我可以照你喜欢的类型整容的，我换了张脸，你是不是就能爱上我？”
闻言，凌筱暮只觉得哭笑不得。
“疯子，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她摊摊手，反问。
“怎么会没有意义？我就想知道，我到底输冷陌寒哪里了？”
疯子朝她低吼道。
他爱她好几年了，就算一开始方法用的不对，但他可以改的，只要她跟他说，为什么说都没说，就把他三振出局了。
这对他非常的不公平。
凌筱暮都有点跟不上他的脑回路了。
“疯子，我实话跟你说吧，你输在视人命如草芥，不懂得尊重人，不懂得怎么爱人，不懂得……”
既然他想知道，那她就跟他说。
疯子陷入了沉思中。
半晌，他讷讷道：“J，这些我都可以学的。”
凌筱暮忍不住的翻了个白眼。
她起身，都不想跟他浪费口舌。
“J，如果我尝试着当上一个正常人，我还有机会跟冷陌寒竞争你吗？”
他盯着凌筱暮转身离开的背影，哑声问道。
就算知道凌筱暮是炸死骗他的，可看她活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他失落过后还是欣喜的。
此时此刻，他无法再欺骗自己的内心，发自心底觉得，只要她能活着，让他放弃亲手创建的组织都是愿意的。
他真的是爱惨了这个女人。
所以想问问，他还有没有机会得到她的爱。
凌筱暮的脚步一顿，眼里闪过了一抹讶异。
她以为疯子知道自己被算计后，会勃然大怒，会骂她太贼，会把她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一遍，可现实是，她设想的都没有发生。
“没有。”
尽管讶异，她还是残忍的说道。
疯子愣了愣，旋即苦涩笑了。
“J，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心狠，不管我是强势还是示弱，你都没想过要给我机会。”
他讷讷的说道。
凌筱暮看着他，“疯子，因为我们从来就不是一条道上的人。”
因为理念不同，他们别说当爱人了，就是朋友都当不成的。
疯子如今的这番话，她都没法判定是真心的，还是故意示弱来迷惑她的。
对于这样视法律为无物的人，她凭什么会相信他会突然的想改好？
那些悬崖勒马，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她始终觉得小说里才有。
坏人的根都腐烂了，想要转好真的是很难，比攀上珠穆朗玛峰还要难上一百倍。
“J，你为什么不肯相信，我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
他还是不甘心，双目赤红的看着凌筱暮，低吼道。
凌筱暮耸耸肩，语气仍是徐徐，但说出口的话是诛心的，“疯子，我从来就没有相信过你，为什么要信你能为我改变？”
就算他是有这个心的，可凭什么要让她相信呢？
她可没有这么心大到，拿身边的人当赌注。
所以不管疯子说什么，她都没有打算放过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