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从生长到死亡的全部模样。”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是把看到的东西画出来而已。医生说我的眼睛有未知的恶疾。”
安菲依旧看着他,笑意淡淡。
“你说,这不是疾病。只是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它。你指给我其中的一个角落,说这是别人看到的东西。原来他们只能看到我眼中千万分之一的内容。”墨菲轻声道。
安菲依然如故。
墨菲越来越温柔。
郁飞尘下楼去给安菲买夜宵甜点了。
回来之后,讲故事的居然换成了温莎和白松。
墨菲在喝水。喝完水,他语气有些疲惫,嗓音也微微沙哑“我没看到我的话起到任何效果,让他们两个去了,他们之间的回忆更接近现在。”
此时白松刚刚讲完一个关于橡谷收容所的故事。温莎迅速接上,提起了真理教廷的统治和唐珀主教你对oga权益保护曾经的看法。
安菲依然那么安静、礼貌,倾听着他们的故事。
却在郁飞尘走过来的时候抬起脸来,霜蓝色的眼睛幽幽看着他。
又看向对面的温莎和白松,甚至缓慢而隐晦地示意了一眼墨菲。
最后回到郁飞尘身上。
郁飞尘真切地、一字不差地读出了安菲的意思。
他们,好烦。
把甜品碟子摆在茶桌上。郁飞尘说出了讲故事活动开始后他的第一句话。
“你们该走了。”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