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册?
听到洪元清口中喊的人名,白月顿时愣在原地。
难道洪元清被打成这样,跟林册有关系?
可是那张邀请函被她亲手卖掉了啊!林册去哪里搞的第二张?
该死的林册,你又坏我的好事!
白月被气得酥胸剧烈起伏,不停地喘着粗气。
“公主,您没事吧?”李茶德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该死的林册和刘硕,竟然把世子打成这样,太没有人性了,公主你千万别冲动啊,先不要找他们报仇,忍一忍风平浪静,一切都以大局为重!”
李茶德生怕年轻的公主一时冲动,破坏了计划,连忙提醒道。
“嗯?我没想着帮洪元青报仇啊,他被打了关我什么事?”
“为了一个洪元青,不值得我去得罪林册,更何况我还要待在他身边寻找刺杀柳白毅的机会呢!”
李茶德:“……”
合着是他想多了,不过这样也好,公主才是光复大秦的关键,她好好活着才有翻盘的可能。
“行了,你看着这家伙吧,没事我就先回去了。”
说完,白月头也不回地走了,留下一脸蒙圈的李茶德和不知死活的洪元青。
……
次日早朝,大殿一反常态地传出朗诵诗词的声音。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
只见方迟耿拿着蝶恋花声情并茂地念了起来,不少大臣听了之后都深深地沉浸在诗中的意境中难以自拔。
柳白毅也是面色有些唏嘘不已,仿佛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
念完衣带渐宽终不悔这句后,方迟耿停了下来,因为诗就写到了这里。
等群臣回过神来,柳白毅才轻咳一声,“这首诗词各位爱卿也都听了一遍,不知诸位如何评价?”
见大厅内无人出声,柳白毅又提醒了一句,“诸位爱卿可以畅所欲言,谁先来?”
话音落下,李一亮站了出来,只见他用袖袍抹了一把眼泪,朗声道:“陛下,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这句,老臣颇为喜欢。”
“伫立在高楼上,细细春风迎面吹来,极目远望,不尽的愁思,黯然弥漫天际,这是怎样的波澜壮阔?”
“能写出此等诗句的人,才华绝对不凡!”
闻言,诸多大臣也是赞同地点点头,这首词这个水平很高,起码有三四层楼那么高!
听完李一亮的评价,柳白毅笑着点点头,“还有哪位爱卿说一下自己的感悟?”
然而众人却纷纷摇头,都认为自己没有资格评价这首诗!
“据说这首诗在前两日诗词大会上艺压群雄,诸位可以知道是何人所做?”
视线在众多臣子身上扫过一遍,柳白毅笑道。
“这……”
众人对视一眼,继续沉默不语,他们自然是知道谁做的,不过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说出来。
这两天,整个京城谁不知道,这首蝶恋花是少詹事林册所作?
然而身为事件主人公的林册却是尴尬地想找个地缝钻进去,我只是抄了一首诗而已,至于这么大惊小怪吗?
他原本还想一如既往地把早朝睡过去呢,看来现在是不可能了。
见众人都不说话,柳白毅呵呵一笑,看向眼皮打架的林册,“林爱卿啊,没想到你还有如此才华,不如请你为大家讲解一下这首诗?”
林册有些慌了,这首诗还是当年上学的时候背的,现在都记不全了,让我讲解个毛啊!
这玩意儿就算现编也需要打草稿啊,可是他根本没有这么多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