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涛最近赚的可是盆满钵满,在拥有最优质的河沙采挖地段之后,雷州集团效益日渐上升。
其实这些地段离市区并不远,有一些地方甚至是水源地的上游,如此采挖河沙,会对环境造成不可逆的损害。
可别说雷涛这个大老粗不懂这些环保问题,就算是知道又能怎样?赚钱肯定要摆在第1位啊!
尤其80年代初经济利益至上,关于环保问题根本就没拿到台面上来,连监管部门都没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
这边日进斗金,那边李海洋又在修什么山头公园,双方的差距一天天拉大。
用不了多长时间,深川特区就是他姓雷的说了算!
这么过了足足有一周的时间,李海洋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其他砂石行业的同行都实在受不了这个雷涛了!
好多老板不但在私底下抱怨,而且聚在一起喝酒说事,议论的就是雷涛这么干,大家怎么生存。
只不过这些聚集的人都知道雷涛和李海洋必须死一个,所以两边都没敢邀请,保持了观望的态度。
“我说王厂长啊,河沙价格一降再降,我那边基本都停工了,再要是干下去的话,那真是生产量越大赔的钱越多啊!”
“大家都一样啊,这个雷涛是不是疯了,把价格压得这么低,想把咱们全都逼死吗?都说他厚道,我看都他妈扯淡!”
其中里面有一个姓陈的厂长年纪最大,平日里有个大事小情大家都找他出主意。
今天这个陈厂长一言不发,大家都有点儿坐不住了,现在必须有个人出个准主意,不然都得一起死啊。
“老陈,你别不说话啊,雷涛这么搞是为了挤兑李海洋,可雪海集团还撑得住,咱们可都撑不住啊。”
“我可听说了,弄了半天李海洋财大气粗,东山省的服装集团就是人家的,私底下还做了不少生意,赔得起啊。”
“可是咱们就这么一个砂石场,雷涛这么胡乱打价格战,就算是把李海洋挤兑死了,咱们恐怕也早就关张大吉了。”
“老陈,还是你主意多,给大家伙儿当回主心骨吧!”
陈厂长刚才一直就在想这事儿,听大家伙都在求自己,也只得硬着头皮说道:“那我就说说,可听可不听,你们自己斟酌。”
“雷涛现在傍上了王铁牛,那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咱们是绝对干不过人家的,想求他别降价也不可能。”
“要是现在看来,唯一能扭转局势的还就是这个叫李海洋的。以前这人多精明,咱们都看在眼里,这次却一反常态。”
“要我说啊,李海洋肯定有什么更深层次的安排,只不过人家道行太深,咱们这些人看不透罢了。”
“咱们稍安毋躁,停产整顿,尽量减少投入,能熬一天是一天,到底看看两个人谁死谁活。”
虽然老陈这个主意无非也就是个等,但是对大家伙来说却像是有了主心骨,这话可是有倾向性的。
虽然持观望态度,但是陈厂长看好的并不是如日中天的雷涛,而是那个看似昏招频出的李海洋。
这些厂长和老板们可都是精明人,如果没长脑子,也干不到现在的这个地位。
听老陈这么说,都觉得非常有道理,看起来现在只有一个办法,熬!
绝大多数人都有了主意,想要听老陈的,继续等下去,可是旁边有一个雷涛的亲信,叫做刘二牛,听了却不以为然。
刘二牛在前阵子一直和雪海集团合作,这是刚刚投靠了雷涛,所以大家并不知情,把他也邀请来了。
刘二牛这人比较没城府,就是想看看大家到底站谁的队,听到老陈看好李海洋,心里面的话就再也压不住了。
刘二牛说道:“老陈,你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