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关秀山这尴尬地打招呼,李海洋不由得乐出声来,
毕竟也是年轻人,还是多少有些少年心性,看到对方窘迫成这个样子,更提起的兴致。
向外瞄了一眼秦寡妇还没出来,便一把揪住关秀山,硬给拽到了客厅里。
那个家庭服务员大姐倒是十分有眼力,跑到厨房抄起了菜篮子,就像是逃命一样打开大门,转眼间无影无踪。
她这么一走倒是方便说话,李海洋看到客厅里也没外人了,更是起了恶作剧的心情。
“彩云姐,你还真没说错,这野猫啊在窗口来回窜,这回可让我逮着个大个的,咱今天晚上就做个龙虎斗吧!”
所谓的龙虎斗是广东菜肴,就是用猫肉和蛇肉清炖而成,实际上北方人根本不吃的,这无非是玩笑而已。
刘彩云这么一个御姐型的女强人,今天却弄得满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之所以李海洋敢开这种玩笑,实际上和前世的记忆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在当年李海洋和刘彩云可谓是红颜知己,还有过一段姐弟恋,一度走得非常近,所以这种玩笑真算不了什么。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主要是今天关秀山掺和在里,把刘彩云羞得实在是有点抬不起头。
这就是事情连问都不用,关秀山这种高干子弟平时十分自律,对于男女的事情又不是特别在意。
之所以也能出现在刘彩云的卧室,肯定是应邀请,然后沦陷在温柔乡,说白了,是被动的那一个。
李海洋今天心情大好,玩得也有点脱,一本正经地说道:“秀山,你老实交代,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竟敢私闯刘处长的闺阁!”
“我身为服装集团的厂长,必须整顿干部的工作作风,这就跟我去保卫科打官司吧!”
“闹够了没有!给我坐下!”刘彩云再也忍不住了,大声地喊了一嗓子。
别看李海洋和关秀山都是独当一面的人物,听到这一嗓子,不由自主双双坐下,也不敢再乱开玩笑了。
“差不多得了你!娶了媳妇忘了姐,还敢在这挤兑我,忘了当时拿着花馍敲我们的时候了?”刘彩云有些气哼哼地说道。
“这事哪说哪儿了,再不许往外传了。”刘彩云说到这里有些关切地看了关秀山一眼。
“我这一辈子无牵无挂,也不在乎什么虚名,世人怎么说都无所谓的。可是秀山不行,必须脚踏实地,不能让人在背后议论。”
“海洋,你都多大岁数了,还跟个三岁孩子一样瞎胡闹。今天秀山和我来谈工作,这个…一时困了就在里面眯会。”
刘彩云前面说得郑重其事,颇有点慷慨激昂的劲头,可是说到后来又想扯谎,立刻就露了怯。
看到这位姐姐真的急了,李海洋赶紧解释道:“我这次来就是为了道别,明天就得去蓝村了,刚才不该开这玩笑。”
“你们两个有情人终成眷属,一个是我这辈子的至交知己,另一个和我亲姐姐没有两样,哪能出去胡说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关秀山这才松了一口气,尴尬的神态也缓和了下来。
正说着话,就看秦寡妇在侧门站着,也不知该不该往里走。
“小秦,赶紧过来,我给你引荐一下,这位是关秀山厂长,你的农转非户口就是他办的,赶紧谢谢人家。”李海洋说道。
秦寡妇一听自己户口原来就是眼前这个英俊的年轻人办的,赶紧走过来连声道谢。
在20世纪80年代初办个农转非那可是天大的事,这份感激可真是诚心诚意。
关秀山上下打量了一下,说道:“海洋,这就是你要提拔的人才啊?酒量真有那么大吗?看着不像啊。”
关于秦寡妇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