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匪头子见安西孤身一人前来,哈哈大笑,“小子,胆子不小啊,本大王敬你是条汉子。不过,你们扒开河堤,淹了山里不少的农户,甚至还淹死了一个腿脚不灵便的老头。本大王决定为他们讨回公道,因为我这里做的是杀富济贫、匡扶正义的生意。”
安西对着山匪头子拱拱手,说:“大王英明,本将军佩服!大王可以统计一下被淹的山民一共有多少户,淹死的人姓甚名谁,只管报上来,安西一定会妥善处理。只是请大王放了三公主。”
“什么?三公主?”山匪头子显然不知道,他手下绑来的女子是竟然会是三公主。
“是,她就是三公主姜珞。”安西肯定地说。
山匪头子走到姜珞身边,想用手撩起姜珞的面纱,安西见状,飞身挡在姜珞前面,说:“大王且慢,按照我们永盛国的律法,大王如若将三公主的容貌示众,那么朝廷必定震怒,大王的山寨无论如何都将不保,但大王如若放了三公主,那么安西必定在朝廷那里力保大王平安无事。”
山匪头子的手停在了半空,半晌才放下来,说:“我今日若是信了你,我这帮兄弟怎么办?让他们白跑一趟吗?”
安西解下自己的钱袋,抛了过去,说:“先给这帮兄弟一点辛苦费,明日我会派人将被淹山民的救济金和抚恤金一并送来。”
“爽快!兄弟,明日正午我派兄弟们下山接银子,希望你言出必信。”
安西连连答应,带着三公主姜珞赶紧下山,心中暗自庆幸这伙山匪还算仁义。
路上碰到司如搬来的援兵,安西让他们原路返回。
回去后,三公主对安西甚是感激,不为别的,只为安西懂她。安西对三公主的才华也是深感佩服。
一来二去,两个人在相处的过程中各自暗生情愫,就连姜珞脸上那块暗红的胎记,在安西眼中也早已不再丑陋。
安西陪着姜珞去看珞琳山,没事的时候,陪姜珞说话,陪姜珞作画,逗姜珞开心。
姜珞为安西作画,画上的男子有晨起练剑的,有修堤筑坝的,还有闲散地背靠大树、嘴里叼着一根青草发呆的。
安西看着画中的自己,只是憨憨的笑,说上一句:“三公主画得真好,是安西的模样。”
“咳咳——安西将军,人早都没影了。”小昆子站在安西身后打趣,把安西从回忆里拉了回来。
“去,去,你懂什么?”安西白了小昆子一眼。
小昆子嬉笑道:“我这做奴才的是不懂,但我知道这么一句: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当然,诗不是我作的,是咱们皇上作的。但小昆子觉得,诗中的人似乎就是现在的安西将军。”
安西没再理小昆子,而是收拾了一下,如约来到庆祥宫,手里带了两份从宫外买来的糕点。
庆妃满面笑容地请安西入座。
安西看着坐在身边的瘦弱的七公主,想起璟信中所说之事,便探询道:“娘娘,七公主如此瘦弱,是最近身体有什么不适吗?”
庆妃娘娘说:“倒也没什么大的不适,就是玩不多长时间,便吵着累,就连本宫每日也是觉着乏累得很,许是季节的原因吧。”
安西听后,心中反倒是松了口气,看来这庆祥宫也是受到了连累,便委婉的提醒道:“娘娘可以给七公主换换口味,尝一尝宫外的美食,或许可以让七公主更有精神些,顺便娘娘也可以尝试一下。”
庆妃娘娘点点头,说:“安西将军说得有道理,明天我就让宫人去宫外买些吃食,换换口味。”
三公主坐在一旁,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轻轻地夹些菜吃。
倒是七公主听说可以吃宫外的美食,开心地说:“母妃母妃,玞儿想吃糯米糕,玞儿今天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