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义自以为被戴了绿帽,怒冲冲地一把揪住宋红艳的头发,将宋红艳从床榻上拖到地上。
“啊——”
一阵揪心的疼痛,令宋红艳疼得叫出了声。
“住手!”
青越带着宋庄儿、小雅冲了进来。
宋庄儿一把拨开姜义,蹲到地上握住宋红艳的手,无限心痛地说:“姐姐,庄儿来晚了,庄儿一直以为姐姐过得很好、很幸福,万万没想到姐姐竟是这般光景。如果让父皇母后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不知道他们会有多心疼?”
许久没有见到过亲人的宋红艳,看着宋庄儿泪如雨下,“你是庄儿妹妹?庄儿妹妹——”,姐妹俩抱头痛哭。
在场的人无不动情,小雅更是哭得稀里哗啦。
宋庄儿抹掉眼泪,说:“姐姐,怎么回事啊?当初在我们西峡国,你是何等的尊贵和高傲,就连小妹我也是要跟在姐姐身后,听姐姐使唤的,可是现在你怎么让人欺负成这个样子了?”
宋红艳掩面痛哭,“妹妹,怪只怪姐姐有眼无珠、识人不明、错付真心、罪有应得!”
宋庄儿起身,说:“姐姐快别哭了。”
接着,宋庄儿转向姜义问道:“你就是我姐姐的男人?诬陷我姐姐的也是你?动手打我姐姐的也是你?对吗?”
姜义有点被宋庄儿的气势压住,但转念一想,这是在自己家,怕什么,便强装镇定地说:“对,我就是你姐夫!不过我可没有诬陷她,是她自己不知廉耻,连家中的仆人也要勾搭,诚心让本世子难堪。”
“呸!你不配做我的姐夫!”宋庄儿逼近一步,“你睁大眼睛看看,我姐姐明明是一个人躺在床榻上,你非要说她勾搭别人,别人在哪里?你这不是诬陷是什么?”
面对宋庄儿的咄咄逼问,姜义一时语塞。
这时,一旁的璞玉开口了,她冷冷说道:“你姐姐和一个男仆私相授受。”
宋庄儿听到璞玉的话,立刻怒不可遏、杏眼圆睁,她逼近璞玉,“你算哪根葱?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
璞玉倒吸口冷气,的确,自己算什么?连妾都不是!只不过是一个急切等待上位的女人。
但她不能认怂,振振有词道:“我是刑部尚书王海江之女,王璞玉。”
看璞玉如此不知廉耻,青越抱着双臂冷冷地说:“王海江因犯国法,已被我朝抄家灭族,难道你是漏网之鱼?那岂不是人人见你都可以得而诛之?”
璞玉本想着,一个异国公主,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世,本想说出来唬唬她,没想到青越插了一杠,气得用眼睛直翻青越。
璞玉依旧强词夺理道:“本姑娘即便是抄家了,也是尚书之女。”
“好个尚书之女!我不管你是尚书之女还是罪臣之女,我只知道,你是个卑鄙之人!”青越还真是对璞玉不客气。
宋庄儿真想立刻上去抱着青越亲一口!这家伙,今天真的是太给力了。
璞玉此刻真想上去堵上青越的嘴,平时也没见他这么多话,今天着实可恶。
宋庄儿瞪着璞玉,一脸鄙视地讥讽道:“哦,我知道了,你就是一心想往男人床上爬的贱货,你以为给我姐姐安个罪名,然后你就是世子妃了,对吗?如意算盘打得可真好,小雅,给本公主狠狠揍这个不知廉耻的贱货!”
“好嘞!”
小雅二话不说,抡起她那结实有力的拳头砸向璞玉,璞玉一看不妙,急忙闪身躲过小雅这一拳,她和小雅交过手,自然知道小雅的力道。
璞玉是躲过了小雅的拳头,可一旁的姜义却结结实实挨了一拳。姜义顿时眼冒金星、喉咙发甜,一口鲜血喷薄而出。
两旁的侍卫赶紧上来护主,可他们哪里是小雅的对手,一个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