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可怜师兄,就见对方慢悠悠地补了一句:“小师弟,你这样的,可更要小心一点啊。什么反派邪修,魔宗弟子,最喜欢的,就是小师弟你这样的了。”
不不不,此事绝无可能!
瞬间进行了一系列的无端联想,江宴秋吓得浑身鸡皮疙瘩起立敬礼,活像被人一把火烧了尾羽。
好在薛秀春捉弄了他这么久,终于满足了今日份恶劣行为,把已经快炸毛的江宴秋放走了。
面对江宴秋落荒而逃的背影,他甚至还心情颇好地招呼:“小师弟,有空常来玩啊。”
并不想有空常来玩的小师弟:“……”
脚下离开的步伐更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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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能画成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江宴秋对着判官笔虔诚焚香,面容肃穆,开始了第二次尝试。
这一次,他在心中疯狂默念希望传送的方向——跟薛秀春完全相反的就对了——双眼骤然睁开,猛地下笔!
不知道是不是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经验,虽然依然吃力,但比之前尝试的几百次已经好上许多了!
熟悉的灵力被抽空感后,眼前白光再次乍现,无法抗拒的大力袭来,江宴秋下意识闭上眼睛。
……是跟刚刚陈设无比相似的房间。
江宴秋眼皮一跳。
不会这么倒霉吧啊sir,你是什么人工导航智障吗判官笔!
他差点以为又被传送到薛秀春那儿去了!
“仙长,您来妾身闺房,是想做什么呀~”
呼,幸好幸好,不是薛秀春。
——个毛线啊!
江宴秋惊悚地看着眼前玉|体横陈、婷婷袅袅、全身上下布料少得可怜的魔魅小琴,恨不得原地把双眼狠狠戳瞎。
什么破笔啊救命!这是在玩他吧!
眼下何公子不在,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误会,江宴秋当机立断,严肃抱拳:“都是意外,非我本意,唐突了兄弟!”就准备再次开溜。
却没想到,小琴却无比娇媚地轻笑一声,陡然从袖中飞出一条绫罗绸缎,无比暧昧地勾住了他的手腕:“仙长,这么急着走做什么呀。天色还早,仙长便是想做那种事,也还不是时候呀。”
那魔魅甚至还补刀了一句:“仙长长得正人君子、一表堂堂,却天不暗就想着来妾身的闺房做那事,真是猴急呀。要是相公知道了,指不定怎么看仙长您呀。”
江宴秋狠狠裂开了。
好家伙,他算是明白这玩意儿怎么能被算成魔物了。
逼人走火入魔是吧[微笑]
他决定用魔法打败魔法:“照你这么说,你刚刚对我说的那番话,就不怕被你的何公子听见误会吗?”
小琴露出个泫然欲泣的表情:“仙长好坏的心眼儿,竟想挑拨离间我跟相公的感情。要是相公因此与妾身生了嫌隙,不要妾身了,那妾身,妾身只能赖住江仙师不走了呀。”
江宴秋:“……”
行,你牛逼。
多说无益,直接开润。
他没费多大力气挣脱开腕间的长绫,前脚刚要踏出房门,小琴突然问道:“江仙师,这么绝好的机会,你真的……”
“不打算趁机杀了奴家吗?”
朦胧的纱帐后,他的声音隐隐约约,说不出的——
魅惑人心。
那魔魅红唇轻启,吐气如兰:“这样绝无仅有的机会,错过了,可就再也没有了。”
“相公今日难得不在我房中,此地只有你我二人,便是江仙师真的将妾身一击毙命,藏好尸体,谁也不会发现是你干的。要是想个再天衣无缝点的理由,说不定何府上下乃至何公子,还以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