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绿铃向周围发出的是空间波。
甲虫逆着波的方向攻来,自然会被空间波阻碍。
而她身上飙出尖锥,却是顺着空间波的方向,速度自然会得到加成。
此消彼长,高下立判。
她也并不总是用尖锥杀敌,有时也会用到空间转移。
比如有甲虫从身后一角顶来,她会在空间波中激起一个旋涡,将这一角卷入。
然后用另一个空间旋涡,把这一角反转回去,或是转移到另一只甲虫身上。
总之是丝毫也威胁不到绿铃。
北面城头,巴楚应付近战甲虫可谓是游刃有余。
几个分身几乎牵制住了所有飞上城头的近战甲虫。
而且也不存在什么僵持的情况,巨镰横劈竖斩,简直就跟割韭菜一样。
锦鸡儿想补上一刀都没机会,给她用神光疗伤都觉得是多余。
想去对付接近城墙的远程甲虫,却哪里还有一只。
原来是西边没有甲虫攻击,银沙槐便转而为其它三个方向提供远程火力支援。
结果那一小群接近城头的远程甲虫,连一弹都未射出,就被她清理掉了。
东面城头,巨扁锹甲和张遂都是力大无穷,近战哪有不犀利之理?
巨扁锹甲虽然变小了,但是杀伤力仍然远非普通甲虫可比。
大颚开合如剪,兜虫的角磕着就断,锹甲的颚碰着就折,没有一只能跟它走上一招。
张遂两手各执一支虚灵甘蔗标枪,一支上喷薄烈焰,另一支缭绕闪电。
他左右开弓,前戳后刺,两支标枪不一会儿就变成了甲虫烤串,肉香四溢。
冲上城头的这些甲虫已经是最后一波。
当它们被杀光时,整片地下沼泽的甲虫已基本覆灭。
但那只超级巨大的甲虫boss却始终都没有出现。
“这片地下沼泽的最东边有一个洞穴,里面有一只超级大的甲虫,你知道他的身份吗?”
张遂向巨扁锹甲传去神念。
“恩公是如何知道这些的?”巨扁锹甲也传来神念。
“我们自有侦查手段,很快你就会知道了,先回答我的问题。”
“哦,它是我们之中修为最高的一个,负责把守通往第二层的通道。”
“蛊母巢有几层?”
“我只去过第二层。”
“第二层都有什么?”
“水蛭和僵尸,我只见过这两种。”
“你去过第二层?”
“只去过竖井底部,因为我们要定期给水蛭送血食。”
张遂沉默片刻,传出神念:“我以为你没有被控制期间的记忆呢。”
“被傀儡虫控制时,只是必须按照它的意志行动,但记忆还是有的。”
“那你知道那个门神有什么本事吗?”
“门神……”巨扁锹甲一愣,“哦!恩公是说它啊。”
“它的修为在灵泉境五阶,但是力大无穷,皮糙肉厚,可谓同阶无敌。”
“恩公的力量虽然也不小,但在我看来却不及它的一成。”
“所以奉劝恩公,万不可与它硬拼,最好能够智取。”
张遂沉默片刻,手指自己的脑袋:“它这里有没有傀儡虫?”
“当然有,如果不是被控制,我们甲虫又怎会与嗜血的水蛭为伍?”
“那就好办了,”张遂若有所思,“只是我那禁锢阵未必能困得住它……”
“就是用来禁锢我的那个阵法吗?”
张遂点头称是。
“那肯定困不住它!我敢打赌,它要挣断那五根灵体锁链,犹如摧枯拉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