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发酵罐。”
巴楚破天荒第一次主动向张遂打招呼了。
张遂惊了一呆，还以为自己幻听了。
直到看见她正歪头看着他，工作台前还摆着两个油桶大的发酵罐时，
他才意识到这是真的。
“哈哈哈，真是难得见你开口啊，今天这桌席吃的可还满意？”
张遂说着，已走到巴楚的工作台前。
巴楚连连点头，眼中闪着小星星。
“既然你喜欢吃席，过几天我再摆个，菜品全新，跟今天全不重样。”
张遂溺爱的摸了摸她的头。
巴楚摆手，眼中充满期待。
张遂低头看了看两个油桶大的玉液发酵罐，沉吟道：
“嗯，也不知这么大的发酵罐够不够用。”
“够呢，玉洞藻的。”
巴楚再次开口，引得张遂不由抬眼看她。
“哦，就是有空灵力的那种玉灵藻吗？”
巴楚点头称是。
张遂又低头看向两个发酵罐：
“既然是这样，就没有必要做这么大了，像瓶子一样，能摆在桌上就行了。”
“好，我记住了。”
张遂不禁又抬眼看巴楚，笑道：“你今天话挺多的嘛，好事啊，希望能保持。”
巴楚点头，咧嘴一笑。
张遂低头，用手拂过左边的发酵罐，使其敞开顶盖。
然后他直接把红色荷包里的葡萄尽数倒入罐中。
这荷包至少也能装成吨的葡萄，然而全部倒进发酵罐里，却只垫了个底。
“嗯，有空灵力的话，这个大小的发酵罐果然是大了啊，”
张遂沉吟片刻，往里面丢了几块虚灵石，挥手封闭顶盖，
“算了，等福娘和绿铃把试验田的葡萄都采了再说。”
酿葡萄酒必须把葡萄捣碎，加入酿酒酵母或酒曲。
不过这玉液发酵罐是玉灵藻炼化繁殖成的细胞计算机网络，
自带搅碎功能，还能自动从空气中汲水，并筛选合适的发酵菌种。
这就省的张遂自己动手完成这三个步骤了。
他又挥手拂过右边的发酵罐，使其敞开顶盖。
然后他直接把紫色荷包里的虚灵甘蔗尽数倒入其中，也只是垫了个底。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挥手封闭了灌口。
说到用甘蔗酿酒，很多现代人肯定会第一时间想到大航海时代的朗姆酒。
其实在中国，用甘蔗酿酒有长达两千多年的悠久历史。
由于制糖技术差，糖在古代比粮食更为稀缺。
所以古人用甘蔗酿酒，都是先用甘蔗制糖。
然后用甘蔗渣，及用甘蔗汁制糖后产生的糖蜜酿酒。
用虚灵甘蔗汁提炼虚灵石后，也会剩下类似糖蜜的东西，青丘叫做虚灵蜜。
张遂犹豫，就是在想要不要先用这些甘蔗提炼虚灵石，再用剩下的废料酿酒。
但古人这样做是权益之计，是为了资源利用最大化。
若要追求酒的品质，就应该用提炼蔗糖的甘蔗汁酿酒，而不是甘蔗渣和糖蜜。
张遂如此好酒，自然会想喝到高品质的酒。
所以他最后还是放弃了用这些虚灵甘蔗炼制虚灵石。
不过他这样也不算是完全用甘蔗汁酿酒，毕竟甘蔗是直接倒进发酵罐的。
玉液发酵罐用灵力压榨这些虚灵甘蔗后，肯定会剩下甘蔗渣在罐子里。
只是少了用甘蔗汁提炼虚灵石的步骤，所以其中没有虚灵蜜罢了。
但即使如此，酿出的酒品质肯定也要比用甘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