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掌大笑了起来。
“哈哈,大都督此计甚妙,此次,定要让那刘磐命丧我蓟春城下。”
如此,便过了四五日,这些天来,太史慈每天都会忍着恶心给刘磐写信。而刘磐,也被他如此坚持不懈的精神给打动了,同样情真意切的回了他一封信。信的内容不长,总结起来可以概括为一个字,滚!
就在周瑜和太史慈觉得时间差不多了,准备着手施计的时候,孙策那里的败报连同他写给周瑜的信,到了。
“怎会如此?伯符他…他…啊!”
周瑜感觉自己快要疯了,明明就差一步了,只要再有半个月…不,十天,再有十天时间,自己就能着手布置好一切,结果,伯符居然败了?明明说好兄弟一生一起走,结果你特么居然坑我?
“大都督,这…这该如何是好?”
周瑜深吸一口气,转头看向那给自己报信的士卒,自己此次是秘密来蓟春,除了虎林守将贺齐之外,没人知道。这小兵想必是先去虎林找的自己,经过贺齐的指点,才来到此处的。
“贺齐将军可有说什么?”
那小兵连忙拱手,“启禀大都督,贺将军让我转告,说陈谦的大军在破了庐江之后,便一直没有任何举动。他多次派人打探,确定其军中将领一个不少,应该是没有分兵。”
打下庐江,却不急着渡河,陈谦又想干什么?算了算了,此刻,还是先想办法稳住内部吧,伯符这一败,许多事情就要陷入被动了。
想到此处,周瑜看了看手中的信,那是他准备向刘磐用计的道路,可如今,暂时是用不上了,唉!
与此同时,豫章郡南昌县城中。
“诸位,孙策此次损兵折将,还被刘皇叔赶到了丹徒,我等是否要早做准备了?”
一个年龄五十岁上下的老者轻声说着,一旁还坐着十几人,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全都非富即贵。
“这…此事是否要先和权公子通个气?”
说话的是一个年轻人,他本来是这豫章郡一个小家族的世家子,可惜,不久前被孙策抄家灭族了。
不止是他,这里的所有人都和孙策有仇。没错,他们就是孙策在清洗世家时“不小心”放跑的漏网之鱼,又在孙权的组织下,聚在了一起。
“湖涂!那孙权再怎么样,也是孙策的亲弟弟,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我等岂能把身家性命交在他的手上?刘皇叔英才盖世,那才是我等需要的明主。”
最先开口的老者听完年轻人的话,开口训斥了一句,而后便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投靠刘备。
“可…齐老,权公子日前曾说过,孙策那里已经打探到了白纸与精盐的秘密就出在彭城,我等难道不去分一杯羹了吗?”
那齐老闻言,无奈的叹了口气,“若是之前,孙策与刘备两强相争,我等自该从中取利,可现在,孙策已经注定灭亡,难道我等还要与他陪葬不成?”
也难怪不论是陈谦还是周瑜,都没看得起这群江东世家了。北方的世家或许也有着这样那样的问题,可每一个人的眼睛,盯着的都是天下。反观这群家伙,一心想着劝主公割据不说,稍有颓势,立刻便准备改换门庭。
话说人家孙策的确是败了一场,暂时陷入了劣势,可就连陈谦也不敢笃定此战一定能灭了孙策,怎么到你们这帮家伙的嘴里,就成了“孙策注定灭亡”了呢?
如此鼠辈,也难怪作者连个名字都不给你们起了。
就在这群鼠目寸光的家伙还在继续争辩时,门外忽然传来了一声年轻,但颇有威严的声音。
“都吵够了没有?”
众人循声望去,见一碧眼紫髯,相貌不凡的少年,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立在堂前,手上还拿着一封信。
“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