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郁一冰冷的视线飘过,口中吐出一句:“滚蛋!”
得了吧!
舒坦吧!
宋启英认为自己生来就具备受虐狂资格,不然凭什么认为挨骂很平常。
“她感到全身不自在。见到我后。也是故意的。”
顾铭郁一脸苦相,让人觉得好像自己是受害者。
“回来后是不是出了点事?”这是一位在美国生活多年的华裔女士对我说的话。她是我女儿的母亲。我说的“回来以后”其实并不是指一个人回到过去,而是指一个人回到自己曾经走过的地方。宋启英认为人不能无缘无故地突然疯狂,其中肯定有自己并不知道的情况。
顾铭郁轻摇了摇头:“没什么事,回来后和孩子聊了会儿,便上楼睡了过去。”
“全程,她是快乐的。每个人没一个人招惹过她。”
宋启英脑袋里充满怀疑,要不是感情有毛病,估计是生理有毛病。
二人走上楼,房间里只剩下宋香玲默默陪伴。
孟珮趴在床边,眼神呆滞面露难色,仿佛身边的事与她无关。
“孟珮!你可曾想起过我?”宋启英在电话那头急切地问道。孟珮刚从老家来北京。“不记得啦!”宋启英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一个信封。“你怎么知道呢?宋启英这次不是喊嫂子,而是直喊嫂子。
孟珮眼神落到宋启英身上,良久后慢慢点头。。。
“你叫宋医生吧?”他问。她笑着说:“我是来看病的。”他微笑着回答,“你有病,我们一起去看吧!”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小本子。她满怀希望地望着他,视他为救命稻草。。。。
“看来您记性不差!”孟珮刚走进病房就对她说了这么一句话。“你这是什么意思?”孟珮不解地问。“我想请你们帮忙看看我们家的病人有没有生病?宋启英撂下了医疗箱开始为孟珮确诊。
但在进行了一系列简单检查后,完全未见异常。
宋启英眉头紧锁,那些常常显得一事无成的男人是最易出差错的。
“孟珮!能不能说说自己到底有什么地方难受呢?”
查不完的,只能请当事人当面对自己说,但愿能尽快发现问题以便于解决问题。
“全身上下很不舒服,到底在什么地方不能说?
孟珮说完这句话,全身又是一阵不舒服,揉了揉额头,似乎这就能减轻痛苦。
“头疼吗?”宋启英灵敏地盯着她看,终于得出一个最恰当的结论。
孟珮在他提醒下,忽然点了点头,感到头疼。
结果她那么不舒服是因为头疼:“是啊!是头疼啊!我想快爆了!”
“只要脑袋一疼,就会感觉全身不舒服,哪哪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