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进文打过一架后,邢昱的心情又好了许多。
来到前厅,林诗音已经醒来,见到他们二人,哼了哼道:“你们两个,回来了也不叫醒我,刚才去干嘛了?”
“哈哈哈!”李进文笑了一声道:“听李伯说你在休息,我们不忍打扰,就没叫醒你。适才去竹海深处切磋了一番,小弟的武功甚是高明。”
邢昱谦让道:“都是大哥在指点我呢!”怕林诗音要对这个问题纠缠,他又转移话题道:“姐姐,要不明日你也开始练武吧。”
原先的林诗音不喜武学,但经过乾京大道那一次伏击后,她晓得了武功的重要性。
此时,邢昱再度提及习武一事,她同意了,点头道:“好,那我明日也习武。”
李进文见林诗音今天彻底答应了习武,大喜道:“诗音,那我明日就将玄照神诀传授于你。”
“好!”林诗音看着李进文充满爱意的点了点头。
两人旁若无人的含情脉脉着,邢昱站在一旁,吃了一肚子的狗粮。
他不得不打断了这两人的撒糖行为,问道:“大哥,玄照神诀可是你所修炼的内功?”
“不错。”打探他人的内功心法在江湖是大忌,但李进文丝毫不介意,还特地和邢昱说道:“我这一门功法讲究气与神双修,增进内功修为的同时,头脑也越发的清明。年少时原本因为病痛而落下的学业因为这门功法的缘故也很快的赶了上来。”
“是啊!”林诗音也补充道:“弟弟你是不知道,你大哥他小时候成天咳嗽,哪还能看得进书。虽然后面学业赶了上来,却也只是考了个探花,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准备不足。”
邢昱却不这么认为,走到李进文正面,端详着他的相貌。
李进文被邢昱看得有些不自在,问道:“贤弟为何这般看我?”
邢昱没有正面回答李进文的问题,而是思考了一会儿,问道:“大哥,你未中状元或许不是因为才学的问题。”
“哦,此话何解?”李进文有些不明白了。
林诗音也追问道:“弟弟,那你说是为什么?”
邢昱却是笑着向李进文问道:“大哥可是在殿前被钦点为探花郎的?”
李进文连想都不用想就回答道:“确实如此。”
“那就没错了。”邢昱笑得越发玩味了,“想来当时所有进士中没有一位相貌能及得上大哥的。就是那皇上看大哥相貌出众,因此钦点了大哥你为探花,而状元与榜眼就被其他二人摘取了。”
李进文与林诗音听了邢昱的解释,脑袋略微有些懵。
“难道就因为皇帝的喜好,就连原由也不问,就将表哥钦点为第三名吗?”
此时,林诗音的语气略微有些不忿,“我就说表哥才学出众,绝对不止是第三名而已。”
李进文却是陷入了回想,不是他自夸,当年殿试之中,确实没有一位同窗的相貌能比得上他。
又想起从史书上看到前朝对探花赋予的寓意,或许情况就真如自家兄弟说的那样。
还有,就是他虽然为探花,辞官之前的官位却比之同期的状元和榜眼都高了一品,并且还是京官——翰林阁学士。
这么一想,他顿时觉得自家兄弟的解释越发的有道理了,口中不自觉地自嘲道:“说起来,还是我这相貌拖累了我啊!”
脸上虽然有笑容,但笑容中却带着一缕苦涩。
遥想当年,李父就对李进文寄予厚望,李园已有两位探花,他就寄托着李进文能够高中状元,因此给小儿子取名李进文,希望他能更进一步。
如果李父还活着,知道自家儿子是因为相貌问题被钦点为探花郎,那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看着李进文有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