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抒阳有些手足无措,一时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
还好这时晋王赶了过来,然后李抒阳就去外面骑马了。
“真是痴人说梦,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什么东西敢肖想小爷的妹妹?他家也不撒泡尿照照自个,一脸短命相还敢说相貌好,天天浸在勾栏瓦舍之中,也敢说人品佳,我看他们是恶心他娘哭恶心,恶心死了!”李承琚听完事情的前因后果,若不是李抒阳拦着,恐怕这时李承琚已经打到大姨母婆家去了。
“二哥别生气,她们的话也就恶心恶心我们,不必当真的。”李抒阳骑在马上,好生的安慰着快要暴走的李承琚。
“妹妹你放心,这口恶气,二哥一定给阿娘和你出了!”
李抒阳也不并想拦着,大夫人和大姨母这般嚣张无非也就是仗着阿娘念在亲情的份上一直忍气吞声,也是时候要给他们一个教训了,否则以后岂不是要更加蹬鼻子上脸,而且即便二哥不出手,父王也不会轻易咽下这口气的。
果不其然,没出几日就传来了大姨母娘家许府的嫡长子在狎妓时跟别的嫖客争一个女子而被打断了腿的消息,不仅是晋王府,整个盛京城都知道了,大过年的一来就是这般好笑的事情,也就逐渐就成了茶余饭谈的笑话。
一时间许府名声扫地,就连许家的老爷也做错事遭皇上斥责严查。
许家上下此时一团糟,他家的嫡长子自被勾栏院抬回来的路上就一直哭天喊地的嚎叫着,许老爷感觉自己攒了一辈子的面子都被丢光了。
“哎呦喂,你们这些下贱的腌臜人,竟然敢打小爷我,啊呦啊呦,小爷以后可是要娶太后最宠爱的永宁郡主!等小爷当上了郡马爷,你们都得......”
许老爷坐在马车上听到这混账话,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你个混账东西在胡说些什么!还不赶紧把这逆子的嘴给我堵上!”
这逆子竟然敢攀污永宁郡主!若是这逆子说的话传扬出去,晋王府第一个饶不了他们,就连宫里的太后也不会放过他们许家。
好得很啊,他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他们家莫名其妙的被针对了。
他儿子敢攀污郡主定是跟他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娘有一万个关系!
许老爷咬牙切齿,恨不得现在就飞回家休了那个自作孽的愚妇。
很快,一行人就回到了许家,江氏正心急如焚地在外面等着。
“回来了回来了!”下人来报,许老爷已经抬着少爷回家了。
江氏立刻就迎了上去,“我可怜的儿——”
可还没等她说完就被许老爷一个巴掌掀翻在地。
许老爷这一巴掌打的极重又很突然,江氏被打的头晕耳鸣,她的丫鬟们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见江氏咕噜咕噜在地上滚了两圈,鲜红的五指印很快就浮现在了她那保养得宜的脸上。
等听到了江氏的尖叫声,这才反应过来,一脸惶恐的将江氏扶了起来。
“你!许老不死的!你竟然敢打我!”江氏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说着就挣开了丫鬟们的手,上前撕扯着许老爷。
许老爷冷笑一声,只轻轻一挥就将江氏推到在地。
江氏尖叫一声摔倒,担架上的许少爷也一直疼的嗷嗷直叫,许老爷只觉得这些叫声实在是刺耳,实在是可恨。
“把这逆子抬回他院子里去,其余人都滚出去!”
丫鬟们甚至没来得及扶起地上的江氏就被赶了出去,院子里只剩下了她和许老爷。
江氏看着许老爷阴鸷的想杀人的眼神,一时也有些犯怵,“你...你想干什么?我是宣平伯爵府的嫡长女,我爷爷是跟随过高祖的大将军,你...你岂敢动我?”
却不料许老爷听了她这话竟然哈哈大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