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苏贵妃反驳,李抒容又道,“先不说清鹤表哥从小参习的圣人之言,那他也是富贵人家出来的贵公子,什么好看的姑娘家没见过,也没必要饥不择食当着表妹的面调戏她人吧,更何况那里离母后的椒房殿不远,人来人往的,不是告诉所有人他欲向二皇姐行不轨之事吗?清鹤表哥在盛京享有盛名,这样的道理就连本公主这么愚钝的人都知道,更何况是他?
再者说,本公主虽是清鹤表哥的亲表妹,但也是二皇姐的亲妹妹,若是她真的遭遇毒手,为何不向我求救,而是回到了苏贵妃的宫里哭诉?而贵妃现在不去安慰受了惊吓的女儿,而是马不停蹄的跑到我母后的宫里问罪,未免也太不合常理了吧!”
李抒容的这番话,条理清晰,字正腔圆,就连徐皇后都震惊了,更别提根本就没把李抒容这个呆呆傻傻的公主放在眼里的苏贵妃。
“你...反正你们都是一伙的,就专门联起手来欺负我的娴儿,我要去找皇上主持公道!”苏贵妃愤然离去但却被李抒容一声慢着拦住了。
“本公主还没说完呢,贵妃何必这么着急走,不然若是再闹到父皇的面前,又是上次那般的乌龙,贵妃岂不是更加害了二皇姐。”
椒房殿的人听到声音,将大门堵了个严实,苏贵妃和她带来的人根本就出不去。
“你想怎么样?你还能将本宫困在这椒房殿一辈子不见皇上不成?”苏贵妃根本就不担心徐皇后敢对她做什么。
“贵妃先听我说完。”李抒容冷静的道,“之前的除夕夜宴,本公主不小心看见了,二皇姐使计将清鹤表哥从夜宴上骗出与之私会!敢问,到底是清鹤表哥觊觎二皇姐欲行不轨之事,还是二皇姐本就对清鹤表哥情根深种,才那样在夜宴上将他骗出来?既然如此,那刚刚在宫道上,倒是是谁心怀不轨?”
她刚刚不仅看到了李抒娴和徐清鹤在宫道上拉扯,也远远的听见了李抒娴说的话,原来上次夜宴上不是徐清鹤和李抒娴暗中私会,而是李抒娴使计将徐清鹤骗出来的!
然后她也是怀着好奇的心理才走上前去看的,结果却没想到拉扯出了这么多的事。
“你胡说八道!凭你一人之言怎么就能说这事情就是真的?”苏贵妃完全不知道李抒娴还做了这样的事情,但是只凭李抒容一个人的话是万万当不得真的。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其实不止只有我看见了,永宁郡主也看见了,而且那时我和永宁并没有看清楚被二皇姐骗出来的人究竟是谁,还是永宁身边的丫鬟秋月探查到的,正好永宁今日进宫了,贵妃差人把她请过来,和她一对峙便知我话里的真假,若本公主是胡言乱语,临时编造的,本公主也没有那个未卜先知的能力能与永宁提前对好口供,本公主就不差人去慈宁宫请了,椒房殿内,听到我的话的人,一个不落的都在这里,也省的贵妃说我的人给永宁郡主报信。”
从李抒容笃定的语气来看,她说的这些肯定都是真的,不然也不敢说出要与李抒阳对峙的来,而是否是李抒娴将徐清鹤从夜宴上骗出,也很好查,只需知道到底是谁后一步离开的夜宴,说到这也不必查了,李抒娴当日谎称身体不舒服,整场夜宴都不在,就连皇上也是知道的。
苏贵妃这下是真的懵了,她有些失魂的倒退了几步显然是没想到这么精心布了一个局,竟然会输在这里!
“苏贵妃,怎么说到后面竟是变成了广宁欲对本宫的侄儿欲行不轨?既然我们各执一词,分辨不清,那还是去找皇上定夺吧!”徐皇后看清局势也是冷笑道,说完就摆了一下手,拦在门口的太监宫女都尽数散去。
她倒要看看,苏贵妃还敢不敢跟她一起去找皇上。
苏贵妃却是恶狠狠的瞪了李抒容一眼,然后继续挑衅的看着徐皇后,“你以为是你赢了吗?无论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