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夜里,她爹爹对她千叮咛万嘱咐,万万不能在生米煮成熟饭之前让永宁郡主发现,现在好了,不仅是郡主,她阿娘和洛阳的这些个官夫人通通都看到了。
袁若莺吸了一口冷气,恨不得现在就晕死过去,但奈何她心理素质太强,想装晕,可秋月已经走到她面前,丝毫不怜香惜玉的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摁着跪在李抒阳的面前。
李抒阳强忍着怒气,她竟是不知这世上还有这么胆大包天的女子,她刚敲打完她,转眼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勾引她李抒阳的男人,当真是不把她放在眼里。
“莺儿!你怎么了?怎地摔在了地上?”袁夫人急急忙忙跑到袁若莺的身边,看着秋月的眼神是敢怒不敢言。
盖因李抒阳在在前面率先进来,看到袁若莺投怀送抱不成反摔在地上的样子,后面的夫人进晚一步,只听得李抒阳说了一句,然后就见她的侍女将袁若莺摁着跪在地上。
那些个夫人们也看出了些门道,这地方就他们孤男寡女两个人,郡主又这般的生气,袁若莺做了什么一目了然,她们互相看了几眼,眼中流露出的皆是对袁家人的鄙夷。
他们家的女儿一个嫁的比一个好,也不知道暗地里耍了多少手段,现在好了,胆大包天到连郡主的夫君都敢染指,还被抓了个正着,她们倒是很乐意看着一场袁家女倒大霉的好戏。
宋淮大步走到李抒阳的身边,是看都不看地上的袁若莺一眼,他的眼中只容得下李抒阳一人。
他轻轻的拍着李抒阳的后背,目光柔和的不像话,和刚刚冷冰冰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袁若莺张大了嘴巴,她还以为宋淮就是这样的性子,没想到他也有这般温柔的样子,只可惜不是对她。
“袁夫人不如先问问你的好女儿,好端端的为什么对本郡主的郡马投怀送抱?”李抒阳皱着眉头,显然是气的不轻,在盛京那么多的高门贵女,都没人敢觊觎她的郡马爷,袁若莺算是个什么东西。
“不......”袁若莺当然不敢承认,她要是承认了光天化日之下勾引郡马爷,这跟拿绳子勒死她有什么两样?
可秋月才不让她多言,李抒阳可没让她说话,直接就拿帕子捂住了她的嘴巴,她可是练家子,哪里是袁若莺能够挣脱得开的,只能不顾形象的呜呜呜个不停。
袁夫人满头大汗,她也是预料到了,但是哪里敢承认啊,“启禀郡主......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女她只是迷路了路经此地,并不知道将军在这里,只是问个路,问个路而已......”
她们在花厅里聊了一会天,见袁若莺迟迟没有回来,当时李抒阳的神色就有些不太好了,秋雨此时十分机灵的提出,说是院里的牡丹花开的正好,不如大家去赏赏花,所以一行人就跟着李抒阳出去。
李抒阳在前面走着,问了沿途看到过袁家姑娘的下人,慢慢寻了过来,果然就看到她欲勾引宋淮的场景。
袁夫人这话说得,还真是滴水不漏。
“问个路能摔在地上?手心都摔破了呢。”李抒阳不依不饶。
“这......”袁夫人面露恐惧的看向了人高马大的宋淮,那模样就差指着宋淮的鼻子说是他动的手推了袁若莺,才害得她摔在了地上。
毕竟她们这些夫人刚刚过来的时候,宋淮身上凶神恶煞的,几个胆子小的夫人都不由的双腿直打哆嗦。
李抒阳可真是要气笑了,盛京城里那么多个高门贵女都顾着她的身份不敢招惹她,她又从不为难别人,从而落了个性子好的名声,岂不知只是没人敢惹她而已,她骨子里还是很霸道的,她的东西哪怕是她不要了也不容别人染指!更别说让别人往她夫君身上泼脏水。
“放肆!”李抒阳娇喝一声,吓了这些妇人一跳,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