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雨声已经变得稀疏,在不大的小镇中,除去作为捕羊的狼、正在逐渐清扫合围的雨忍之外,似乎本应被他们围捕的羊羔已经凭空消失了。
但上面笃定的指示以及对包围圈的再三确认让他们确信他们眼中的羊羔还待在小镇中……
只不过羊羔可能并不认为自己是羊羔,他更倾向于自己是伺机而动的毒蛇,只不过面对狼群,一条毒蛇似乎只能算作毒饵?
是羊羔还是毒饵,要看第三方的作为。
至少在猎人登场之前,作为三方中最“劣势”的那一个,毒蛇会安安静静的蛰伏起来。
不过毒蛇毕竟是毒蛇,只要有机会,它会毫不犹豫的咬断饿狼的脖颈。
哪怕只能咬死一只……
而此刻的村镇密室中,全副武装的男人盯着眼前的单向玻璃观察着眼前的情况,时不时在怀中的档案上记上几笔。
“咔……”
一身黑色长袍的角都推门而入,大咧咧的坐在观察室中唯一的椅子上。
男人侧了侧头看了眼他然后便不在理会继续观察眼前的情况。
角都眨了眨眼睛,瞅着男人不说话决定自己开口。
“这小子能行吗?那东西我拿着试过,可是直接‘杀’了我一次的。”角都语气莫名的摸着下巴,脑海中回忆着一开始拿到那玩意时的场面,默默打了个寒颤。
那可不是什么好的回忆。
“毕竟他是那位的后代,在适配程度上要比你这个说不定都不算是人类的特殊个体要高的多。”男人没回头,双眼紧盯着玻璃后面的情景。
“……我怎么感觉你骂我。”角都歪着脑袋看着男人眼睛微眯面色不善。
“错觉,我可没那个心思。”男人耸了耸肩,头都没转过来,依旧一心一意看着单向玻璃。
在玻璃后面的房间里,一棵两人合抱粗细、两米左右高的断树正在“扭曲”着向四面生长着枝丫。
新抽的枝条迅速老化、脱落,然后生长出新的枝丫。
生长与衰退,稚嫩与苍老,生机与死气,这些矛盾的的特征集中在那棵树木上,明明诡异的场景在此刻却莫名和谐——仿佛本该如此一样。
“啧啧。”角都看着一瞬一变的树木,有些惊奇的咂了咂嘴。
这是木遁?
他曾经也是见识过千手柱间木遁的,仿佛要撑开天地的狰狞木龙以及声势浩大的庞大树界。
眼前的树木完全看不出那种感觉,但是却带着一种他也曾在千手柱间木遁中感受到过的东西——那澎湃的生命力。
不,与那股浩然如晌午烈阳的生命力还是有所不同,这股子生命力与之相比宛若幼苗,但却依旧强横,而且也有着与千手柱间木遁截然不同的可能性。
“你不是说你和那位传说中的木遁使战斗过吗?你觉得眼前这木遁有几分那位的味道?”男人在档案上又落下,然后便合上了档案看向一旁的角都。
“几分?”角都嗤笑道:“你要知道,以我的实力当年也只是在忍者之神手下苟延残喘才活下来,当时的他甚至并没有对我动杀意,这种层次的木遁,从力量上来说,连那位木遁使的万分之一恐怕都没有。”
角都并不怎么愿意提那位忍者之神的事情,刺杀初代火影全身而退是他在黑市里的一个标签,一份独一无二的标签。
为了钱他也不能放弃这个标签,但是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与那位忍者之神完全没得比……
甚至超越尾兽级别的查克拉,庞大的树界,巨大的木龙,当年的他甚至没有获得地怨虞,实力远不如现在,保命能力更不用说。
要不是千手柱间发现自己泷忍村的身份,而尾兽的分配也才刚刚结束不久,他并不想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