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呈立马摇了摇头,收回自己的目光,杨鹤哥哥还是那个臭屁的杨鹤哥哥,并无不同,是他想多了。
而小苏樱近来已经对杨鹤哥哥和林呈哥哥学习的内容不太感兴趣了,因为她感觉自己都听不懂了,只能缠着自家哥哥教她画画,是的画画,比如现在她画的就是八个人,四大四小。
杨鹤趁着林呈正在默写自己教过的释义,瞅了一眼苏樱的‘大作’,指着其中一个勉强算是有‘五官’的长条,问道,“这个是我吗?”
苏樱摇摇头,大眼睛眨了两下,用小短手指向了另外一个长条,“这个是我哥哥呀,杨鹤哥哥你在这里!”
苏鸣趁机低头看了看画中的自己,还好还好,自己还是有鼻子有眼睛的,像是杨鹤都没有眼睛,也不知道妹妹是怎么想的。
杨鹤张大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这个只有嘴巴没有眼睛的‘人’,“这个是我?哪里像我了???”
苏樱大眼睛里充满了疑惑,不明白这么明显的特征,他怎么能不认识呢,“杨鹤哥哥你教我们认字的时候就是这样的呀,看不到眼睛哦~”。
林呈默写完手里的释义,听到这话,默默地扭头看向了纸板,还别说真有几分杨鹤哥哥昂着下巴的样子,拍了拍小苏樱的脑袋,夸赞道,“嗯,画的很像。”
“呵,我好歹还有个嘴巴,这最矮的是你们两个了吧,什么五官都没有!!!”,杨鹤把脑袋扭向林呈,试图让他和自己站在一起,对这幅画表示鄙视之意。
“哦,小樱是不是因为我们两个都小小的,所以你画的鼻子嘴巴都重叠在一起了?”,林呈不搭理杨鹤的话,而是再次看向了小苏樱。
就见小姑娘把自己的包包头点的飞快,就是这个样子,就是这个样子,还是林呈哥哥聪明哦,哥哥都不认识她画的是谁,林呈哥哥还知道自己为什么画成这样。
收到崇拜目光的林呈,其实就是蒙的罢了,却没想到一蒙一个准儿,对着她呲牙笑了笑,继续低头检查自己的释义了。
林郅看着车厢里的孩子们这么开心的样子,都不忍心打断他们,这是从自己穿过来以后,儿子少有的孩子气模样。
等到杨一和龙门县令交接完,被亲自送出了衙门,他们的两辆马车才快速出了城,再次往东而行;
这一次的行程有些赶,即便初冬的第一场雪也没有多阻拦他们的行程。
杨鹤望着车窗外的小雪花,小大人般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怀庆下雪了没有。”
一句话说的车厢里的人俱是沉默不已,小林呈左右看看不说话的哥哥们,只能抬头看着掀起车帘的杨鹤,淡淡地问了一句,“杨鹤哥哥是打算赋诗一首吗?”
“噗呲~”,是驾车的杨八没忍住笑出了声音,天知道他家公子最怕先生让写诗了,大人亲自给公子补课都没能改的了这个毛病。
有一次冬天公子为了写好咏梅诗,在雪地里蹲守了一夜梅花绽放,然后高烧了两日,大人终是放弃了自己的想法,亲自捉刀给小公子交了作业。
“八叔叔,你这样真的很过分啊!”,杨鹤想要跳脚,虽然他只是笑了一声,但可以肯定是,他一定是想到了自己那次发烧都没写出诗句的糗事。
杨鹤指责完不厚道的护卫放下车帘,回头看向自己“大逆不道”的学生,恶狠狠地道了句,“今天的课业就是所有学过的三字经默两遍!!!”
果然见林呈的脸色难看了起来,这小子最讨厌学习重复的内容了,偏杨鹤还一本正经地重复了一遍,“正所谓,‘温故而知新嘛~”
两人的小小争论让这个车厢的气氛再次和谐了起来,因为雪并不算大,他们也没有停下来休息,而是再次加紧时间赶路了。
等到他们终于到了京城的时候,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