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话少的可怜,除了早晚课,就是在画符,真的好无聊一个人,我这不是找你说说话,不让我进去坐会儿?”
林易让开门口的位置,门外的傅延一个闪身就走了进来,人家这个装修,啧啧,除了外面真看不出是道观了,瞧瞧那床和沙发,怕都不低于五位数。
嗯?床上长的有些像松鼠的白色宠物,小小一只,和白色的床单几乎融为一体,团在床上睡得香甜,自己刚刚还真没发现,不是这个,那就是,沙发上窝着的狗子?
西山见某个不要脸蹭吃蹭喝的人看着自己,猛地站起身,从沙发上跳了下来,扑到傅延跟前,对着他呲了呲牙,“呜...汪...”
“哇,林小易,你家的狗好凶呀,我好怕怕啊!”,傅延见狗子被盯得生气了,假装害怕躲在了林易身后,垂下眼睑,也不是狗子,难道是自己猜错了?
“好了,西山,乖乖的,皮太厚不好咬的!”,林易上前蹲下身摸了摸西山的脑袋,和它对视一眼,嘴里也不忘讽刺某个人。
见那边的狗子被成功安抚下来,傅延大大咧咧的坐在了林易的书桌前,见上面的墨迹还有些湿润,用手里的折扇点了点桌面,夸赞道,“你真的有天分,我之前也学过画符,但一直也没学会,就放弃了。”
林易又想翻白眼了,那上面都是没成功的符箓,从哪里看出来的天赋,这真是没话找话了,索性也不搭理他,带着西山坐回了沙发上。
最终东拉西扯,也不知道傅延说了些什么东西,足足呆了有一个小时才和林易告别。
林易起身的时候,傅延才发现,他的白毛衣下摆处挂着一个紫色配饰,和林道长那个胸针挺像,父子俩的品味倒是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