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她明白简禹住大理寺的原因,但是带着她,这合适么?
简禹也觉得有些不自在,摸了摸鼻子:“按理你是不该住在大理寺的,但是每日往返也是费事,这案子你也知道不少,我想着,你若是住得近,还能与我商讨商讨,出谋划策。”
白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
大约简禹也觉得这样有点不好意思,又补了一句:“当然这还是要看你的意思,你若是觉得不合适也不要勉强。”
简禹说完就出去了,让丫头进来伺候,白越看着他的背影,觉得去大理寺住也不是不行,但是要和他在商量一下年底发了俸禄的分成问题。五五分肯定是不合适的,自己应该多拿一点。
说起来,这已经是十二月了,离过年还有两个月,简禹是不是快要发俸禄了,官员好像都是拿年薪的,这俸禄什么时候发啊?
白越一边洗漱一边想,沉浸在这不合时宜的问题里,直到梁蒙捧着问询记录过来。
桌上摆了一桌,简禹和白越正在吃早饭,梁蒙道:“都问清楚了。”
简禹点头让说。
梁蒙道:“刚才那大婶叫刘雯宜,有一个妹妹,叫刘节玲,是城中富商谭旻天的四姨娘。”
白越垂着右手,左手拿着勺子舀粥,喝了两口后,又拿筷子去戳一个包子,不过包子皮儿有点滑,另一边没人扶着不好使力,戳了两下没戳进去,不耐烦地便上了手。
梁蒙接着道:“刘节玲四日前死了,谭家说是得了重病。刘雯宜去看的时候人已经下葬了,大夫说那病会传染,因此要立刻入土为安。”
听着就不靠谱,白越吃着包子百忙中道:“刘雯宜怀疑自己妹妹是被夫家杀死的?”
“对。”
简禹皱眉道:“可有什么证据?”
“有一个……也不算是证据吧,只能说是疑点。
”梁蒙道:“刘节玲只是谭家的一个妾,死了自然不会大费周章地办丧事。她娘家这边也只有姐姐一个亲人,因此也只是通知一声,可这姐妹俩感情一直都好,所以刘雯宜对没能见妹妹最后一面耿耿于怀,想来想去,心里总觉得不是滋味。”
“她做了什么?”
梁蒙道:“说起来这刘雯宜还是很冷静,她虽然怀疑但并未多说,而是私下在熟悉的丫鬟那里打听,这一打听,还真打听出一个事情。”
简禹和白越都停下了吃,一起看着梁蒙。
梁蒙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道:“就在刘节玲死的前一天晚上,她和谭旻天发生了剧烈的争执,谭旻天怀疑刘节玲和别的男人有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