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槐木棺,你要说这谭旻天没问题,鬼都不信。”
“但是没尸体啊。”梁蒙忍不住道:“要是能确定刘节玲已经死了,就可以直接把谭旻天抓起来了。
但现在找不到尸体,不能确定刘节玲已经被害,就算谭旻天做了十处八处的空坟,也只能说明他有病,不能说明他有罪。”
只凭刘雯宜的一面之词是不够的,谭家人的话不可信,她的话同样带有严重的个人感情色彩,若一直找不到刘节玲的尸体,这连一个杀人案都不能成立。
这一点白越也没有办法,这种案子她是遇到过的,妻子失踪,然后有人报案,大家都认定人是丈夫杀的,各种证据也指向了他,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找不到受害者,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就是拿他没办法。
“我以前碰到过类似的事情……”白越斟酌着道:“刘节玲必须要找,但是谭旻天做的这些反常的事情也一定是有原因的,这个原因一定和刘节玲的失踪或者被害有关,我觉得要找一个对丧葬方面懂行的人,给我们分析一下这种行为的意义。”
两个地方,两个空坟,一样的红色衣服。就算是诅咒吧,也得弄明白具体是哪一种诅咒,才好具体分析谭旻天的心理和目的,反推他可能做了什么事情。
“这好办。”简禹道:“梁蒙去找一个行家来问问。”
京城地大物博,人员丰富,什么人都有,求神问道的,装神弄鬼的,专门给人看风水看算日子,一抓一大把。
梁蒙先应了一声,然后一拍大腿:“少爷,不用找啊,大理寺有个现成的呢。”
“谁。”
“谢平生啊。”梁蒙道:“之前我调查他,这家伙什么歪门邪道都懂一点,不但给人写信画画,还给人算命看风水,驱邪念咒什么的。”
简禹真的不想把这么严肃的事情交代给这么不靠谱的人,但是谢平生现在就在大理寺里住着,就近好用,还是点了头。
谢平生刚睡醒,洗漱完了啃上一口大饼,就被风风火火赶来的梁蒙打包上了马。
“去哪儿啊……饼饼……我的饼……酱,酱啊…
…”
手忙脚乱中大饼上的甜面酱蹭了一身,谢平生绝望的喊声在风中飘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