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也还分啊,男人,女人,中年,老年…
…”白越摇头:“如果凶手不是无差别下手,而是刻意挑选报复对象,那他一定会更仔细,就像是之前的雪人藏尸案。”
别说男女老少的差别,这种凶手还挑衣服颜色头发长短,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他想不到。
白越甚至见过更极端的,下手之前还要查对方生辰八字,生怕对方死后化作厉鬼专克自己。
“白小姐说的也是啊。”梁蒙喃喃道:“可如果不是单纯的杀人,是拐卖,我见过拐漂亮姑娘的,青壮年的,可是刘婆这个年纪拐了做什么?”
在七个受害人中,有两个刘婆这样岁数的,所以凶手也不是误抓。
“男女老少都行,只要大人不要孩子……”简禹在屋子里转了两圈,摇头道:“很有些诡异的感觉,梁蒙你这样……”
简禹指着纸上的名单:“你带人再去一趟,仔细地查一下这几个人,尽量缩小他们可能失踪的范围。
看一下失踪地点有没有重合。”
“是。”梁蒙说着要走。
“还有一个。”白越叫住他:“把每个失踪者的时间再确认一下,尽量精确到哪一天……如果每一个失踪者的间隔时间都在六到八天的时间,那么这是一个周期,这个周期可能对凶手来说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而且,下一个受害者,可能会在下一个周期内出现。
六到八天的周期,这个周期有什么特殊意义呢,白越想了一圈也没有收获,终于放弃。
“还是先尽量找人吧,活要见人死要见尸,这么凭空的猜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让梁蒙去查。”简禹道:“咱们先说昨晚的事情。”
白越提出的惊悚的想法,挖开谢母分坟看看。
从白越提出这个想法开始,问题就不是应该挖不应该挖了,而是怎么挖?是偷偷摸摸地挖,还是得到谢平生许可的情况下光明正大地挖?
谢江虽然敌我难辨,但是谢平生在这次事情中算是自己人,简禹也还是有人情味的。
“要不我去和谢平生谈谈?”白越道:“其实我倾向于直接和他说,我觉得这个人拎得清。他是对事不对人的那种人,只要事情条理清楚,就是亲爹也照样坑。”
谢平生如果在场,听到这话肯定很纠结,听起来好像是在夸他,又好像没夸。
简禹想了想,还没给出最后指示,谢平生却找上来门。
谢平生不是梁蒙,绝对不会冒冒失失就往里闯,在门外敲了敲门。
谢平生道:“白姑娘在么?”
简禹去开了门。
谢平生见到打开门的是简禹,倒是也没太吃惊,只是道:“简大人,你也在。”
乍一看谢平生,简禹和白越两人难免有点心虚,真是大白人,说谁谁来。两人这商量着怎么挖人母亲的坟呢,现在人家就来了。
好在谢平生心事重重的样子,没有注意到两人一瞬间的心虚。
“有什么事么?”简禹自动忽略了谢平生其实是来找白越的,自然站在了接待的位置。
“是有点事情。”谢平生使劲儿捏了捏鼻梁,有些迟疑:“既然简大人也在,那就一起听吧。”
谢平生有点不太情愿的样子,但是碍于简禹正好在场,也不好叫他走。毕竟男女有别,开口叫人未婚夫避开,这不是很合适。
“进来吧。”简禹非常满意谢平生如此识相,将人让进来。
谢平生坐下,白越便道:“你爹呢?”
“和厨房的老刘下棋呢。”谢平生十分疲惫的样子,坐下便先叹口气,肩背都耷拉着,没有什么精神的样子。
“这是怎么了?”白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