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邢队趴在祠堂里就不走了,见大家都愣着,扭头又叫了两声,然后又趴了下来。
“看来就是这里了呀。”白越对邢队还是相当信任的,伸手抹了抹它的脑袋:“再找一圈吧。”
没什么说的,就是找。
但是又仔仔细细找了一圈,还是什么都没有,地下没有暗道,墙上没有暗门,什么也没有。
众人围坐成一圈,一个个的轮流撸邢队的毛。
白越摸一摸,邢队挺开心,还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手心。
简禹摸一摸邢队忍了,梁蒙摸一摸邢队也忍了,林怡是个女孩子,邢队还是忍了,但是到了徐飞扬的时候,邢队忍无可忍了,嗷呜一龇牙,露出了一口白牙。
徐飞扬一个哆嗦收回了手。
邢队喉咙中发出低沉的一声,然后转过身去,将脑袋钻进白越怀里,给大家一个屁股。
徐飞扬非常委屈,指着邢队:“它它它,它瞧不起我?”
简禹安然摸了摸邢队的屁股:“大概它只喜欢好看的人吧。”
漆黑夜色中,徐飞扬听见了自己心碎的声音。
邢队坚持老孔第二个味道最浓的地方就是这里,只是不会说话,众人找了一圈没有任何发现,也没有办法,只好先安顿休息。
祠堂里太黑了,虽然一人一个火把,但光线终究有限,也许有一些特别的地方,对邢队来说,它有敏锐的嗅觉不会被光线扰乱,但是他们受到的影响太大了。
大概是因为火光旺盛,也可能是因为他们人多,还有一条毛乎乎的邢队,这一夜十分安稳,没有任何人,也没有任何小动物打扰。
但是第二天清晨,东方刚刚有一点微光升起的时候,便听见了脚步声。
还是昨天那脚步声,迟缓,踉跄,沉重。
老孔来了。
本就是和衣睡得,一骨碌就爬了起来,白越刚清醒过来的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
邢队觉得这里老孔的味道最重,会不会因为这虽然不是他每天过夜的地方,而是每天都要来的地方呢?
只见老孔进了门,看见院子里这么多人后,也呆了一下,然后就跟没看见他们似的,继续往前走。
他进了祠堂,然后在祠堂中间盘膝做了下来。
众人都看着他,白越做了个嘘的动作,大家都不出声,一起看着里面,连邢队都不出声,想看看他会做什么,说什么。
然后老孔哭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呜呜呜呜,抽抽噎噎,就这么哭了起来,而且他只哭不说话,一直哭,一直哭,就这么哭了一刻钟,还有没有要停下的样子。
众人听的头都大了,梁蒙用极低极低的声音道:
“现在怎么办,他不会一直这么哭下去吧?”
看样子真的很有可能,这简直太可怕了,这男人莫非是水做的不成?
白越轻轻摆摆手,指了指外面,众人会意,一行人悄悄地退了出去。
出了祠堂的院子,大家这才重新昂首挺胸,像是刚才做完贼回来。
白越轻声道:“我有一个想法,不太好,有点缺德。”
白越不太好的想法一般都挺缺德的,不过她自己都能承认挺缺德,可见是非常缺德了。
“说吧。”简禹做了一下心里建设:“如果真的太缺德,我会阻止你的。”
“我想在孔家的祠堂放一把火。”白越道:“老孔现在这个样子,我们是什么都问不出来,问出来也不知道对错的。既然他受到刺激很有可能是在几十年前的那场火,那么我们在这里再放一把火,刺激他一下,看看他会不会想起来什么?”
确实挺缺德的,众人都沉默,最终还是谢平生道:“他会不会被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