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我的生辰八字呢。”赵三元沉吟道:“生辰对做咱们这行的来说,是挺隐蔽忌讳的事情。我不是京城人,在京城认识的人很少,老谢也是意外知道的,其他的同行,也不知道啊。”
谢平生道:“你老家的人呢,看着你出生的人,总知道吧。”
“那肯定知道。”赵三元皱眉道:“但我在京城这些年,从未见过家乡的人。更别提知道我生辰的人,就算在家乡,也不是人人都知道啊。”
白越突然道:“哥,你是不是听见邪师的声音了?”
“是啊。”
“声音熟悉吗?”
“不熟悉啊。”谢平生道:“熟悉的话,当场我就认出来了。”
“但你们这一行,圈子应该也不大。”白越道:“特别是会换魂这种邪术,人肯定不多。跟同行打听打听,看看有没有什么消息。”
如今也只能这样,众人商议一回,谢平生和赵三元少见的没有掐,不过私下又偷偷摸摸不知商议了一回。
估计两人都不能接受今晚被坑的事情,商议着要怎么一雪前耻。
过了大半个时辰,那四合院里的味道总算是散的差不多了。
众人逼着始作俑者赵三元先去打探了一下,见他没有吐,这才跟了过去。
臭,还是臭的。
但是这个臭味果然已经在人可以承受的范围内了。
众人一人又吃了一颗白越的糖,然后捏着鼻子进了四合院。
梁蒙带人将每个房间都踹开了,基本上是空的,刚才也问了收留他们的邻居,说这宅子空了很多年了没见过人出入。
白越为此很是唏嘘。
“为什么有人那么有钱,那么大那么好的宅子,空着都想不起来。有人却那么穷……”
白越是为自己感叹的,毕竟她当年也只是个凑了首付还要还二十年贷款的打工人呢。
当然现在不一样了。
白越现在虽然也不是特别有钱,但是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日子里。
简禹没在。
白川带她看了看自己给她准备的嫁妆……的……一部分……
白越顿时就膨胀了,当时就升起了一种,其实我为什么要成亲呢,我有那么多钱,明明人生可以有更多可能啊。
邱姐活的多滋润啊,她可以比邱姐更滋润啊。
当然这念头一闪而过就被摁死了,白越毕竟是法治社会长大的姑娘,还是非常有道德的,要是这会儿抛弃简禹,实在过不了心里这个坎。
简禹在不知不觉中,差一点失去了未婚妻。
空荡荡的四合院里,其他房间没有任何去过人的痕迹。
只有院子中间的场地。
谢平生敲着差点埋了他的棺材,问赵三元:“这个棺材,不是你铺子里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