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将那人的手从怀里拿了出来。
只见他藏在怀里的手上,拿着一把针。那手现在已经僵硬了,像是鸡爪一样,丝毫都动不来。
这针很细,只有普通针一半的长度,针尖上闪着蓝莹莹的光。
白越脱口而出:“暴雨梨花针啊。”
众人都没听明白,什么什么针?
白越挠挠头发:“额,也有可能是九天十地搜魂针。”
很遗憾,众人还是没听过。
白川总结:“武功不会一点,名堂倒是很多。”
白越不服气:“那师伯你说这是什么呀。”
白川简单道:“毒针。”
“……”白越第一次觉得,白川其他都好,但文化程度可能不是太高。
于是白越道:“师伯,你要去夏捡他们学院,旁听一下吗?”
没有人敢掺和白越和白川之间的明争暗斗,只当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
徐飞扬一把将他的衣服领子扯开,只见他胸口的地方,赫然有几个针眼。
邱婉婉恍然道:“原来他不是躲啊,是想掏暗器对付我们,幸亏白先生厉害,一眼就看透了他的阴险伎俩,要不然的话我们就危险了。”
这么一大把一下子丢出来,距离又那么近,如果是见血封喉的毒药,还真不敢说人人都能躲开。
邱婉婉之前有一段时间已经改口跟着白越一起喊师伯了,三丈沟后回来心虚,又改回了白先生,显得尊敬一些。
白越也跟着马后炮:“我就说哪里奇怪了,一般人挨打都是抱头,是要护住致命部位,从没见过抱胸的。”
白川哼笑一声,将那人的手往旁边一扔。
他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这毒当真是厉害的不能更厉害,就快赶上见血封喉了。
如果白川刚才把人给拽住了,现在还能问问。可惜他不但没有拽,还拍了一巴掌,现在这人要死了,怎么办?
他们还找谁问情况去。
反正不能怪白川,没有白川,现在躺在地上的可能是他们。
“老三。”谢平生道:“这人喊你师父,是怎么回事?”
赵三元一脸茫然:“就是这么回事啊,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我去给人办丧事,从乱葬岗里把他捡回来,看他可怜就收留在铺子里做事。”
“他叫应季,人很勤快,嘴甜,也有天分,胆子还大,我就收了他做徒弟。但是就干了两个月,我发现他接私活,还偷店里的东西卖,你知道的,咱们这一行最忌讳这个,我就把他赶走了,然后就再也没见过他。”
赵三元仔细想了想:“我虽然没跟他说过生辰八字,但是那两个月他在店里,和我朝夕相处,我以为他是个孩子也不防着他,难免就给他看见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