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果之后,夫妻两人虽然在公众场合还相敬如宾,可私下已经形同陌路。
庄秀雅虽然不年轻,也还不老,人心都是肉长得,谁都会寂寞。
寂寞就想找个人陪,她有钱,又风韵犹存,自然能找到人陪。
庄秀雅现在就和一个男人打的火热。
昨天晚上,她与对方相约,因为对方十分喜欢吃城东随云铺的雪花酥,因此特意转过去买了之后,又去了城西约会。再买了榛子酥。
瞿大荒是为人老实,不善言辞,家里又缺钱,对廖元忠的花天酒地也有些不屑,因此庄秀雅给他不少钱,每次外出,便让他遮掩。
果然是一件不好对外人说的私事。
简禹问了男人的姓名住址,吩咐徐飞扬去查一查,先不要声张。
徐飞扬去查了回来,确有此事。
“既然如此,此案与廖元忠和庄秀雅无关,那就放人吧。”简禹道:“不过让他们这段时间不要出远门,若是有什么情况,还要随时找他们回来核实。”
徐飞扬应着去了。
简禹摇了摇头,然后道:“庄秀雅这也不是长久之计,早晚要被人知晓,到时候又是一桩官司。”
廖元忠自己在外面花天酒地,怕是没想过头上绿油油,等知道了的那一天,表情一定十分精彩。
白越正色道:“我这个暴脾气,我真是特别看不惯这种行为。”
简禹很意外。
“我还以为,你会觉得庄秀雅这事情做的解气呢。”
同为这个年代的男人,虽然自己不敢,但简禹对廖元忠花天酒地的行为是很宽容了解的。
这是这个社会的共性,男人在青楼流连忘返,不过风流二字,也许还会传为佳话。
相比之下,庄秀雅一个已婚夫人与人私通,有违公序良俗,才是不应该。
“这有什么解气的?”白越道:“傻乎乎的。”
简禹道:“那你觉得庄秀雅应该如何?”
“当然是一脚把廖元忠踹了,大周若是夫妻若是过不下去,也是可以和离的吧?人一辈子才活多少岁,为一个人渣不值得浪费光阴。看咱邱姐,潇潇洒洒过一生。”
简禹虚弱的辩解了一下:“那若廖元忠有一日浪子回头呢?”
“那不叫浪子回头。”白越道:“那叫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说的也是,但是简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
“说起邱姐。”简禹低声道:“你有没有发现,邱婉婉这几日有些不对劲。”
白越奇道:“邱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