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凶手其实是要对黄家下手,但是她觉得廖红不错,所以把廖红赶走,是为了放过她呢?”
这种桥段,她也见过许多。
“不是没有可能,但还是那个问题,廖红的女儿呢?如果她真的想放过廖红,就会考虑到她女儿。”成朔道:“廖红在黄家十来年,一个人被赶出去,举目无亲,母女分离,这不是想救她的命,这是想要她的命。”
成朔在黄学礼名字上,画下圈圈。
“所以我认为,凶手要对付的目标,还是黄学礼。绑走了黄义,因为黄学礼是黄义最重要的人,她可以用黄义慢慢地折磨黄学礼。”
成朔开始的时候,无比希望这是一个勒索钱财的绑架案,那反倒是最安全的。
而如今显然不是,凶手不要钱,没有提起和钱相关的一个字。
不为钱,就为仇,就麻烦了。
成朔现在还不敢告诉黄学礼,以他的经验,为了报仇绑架的情况,凶手很可能会一次又一次地提出要求,一次比一次升级过分。
你不答应,凶手就有了理所应当的理由,今天给你一根手指,明天给你一只耳朵,你受得了受不了。
你答应了,凶手的要求就会一次比一次更离谱,今天赶走小妾,明天休妻,后天抛弃庶子,温水煮青蛙,让你一次比一次更痛苦。
最终,所有不该做的都做了,众叛亲离,妻离子散,收到的也只是人质的尸体。
白越道:“这是血海深仇啊,那还是得让黄学礼好好的想想,到底以前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情,他们不是说,对绑匪的照片好像认识又好像不认识吗,一定有旧仇。”
成朔道:“是,我叫人跟着黄学礼了,处理完廖红的事情,让他立刻过来。”
追根究源,他们现在无处去寻绑匪,只能刚从受害者身上下手。
黄学礼这次心狠,很快就将事情和廖红说清楚了。
怕隔墙有耳,又被绑匪察觉,这次他演戏演十分,半点也没敢对廖红暗示。
廖红只觉得天都塌了,在客栈里哭得肝肠寸断。
但是黄学礼咬咬牙,骑马走了。
他相信,只要赶紧解决这事情,救回儿子。再去找廖红回来,也是来得急的。
但是没想到黄学礼刚决绝的离开,廖红失魂落魄地回了房间,关上门。
“你说得对,他真的是个负心汉,他不值得……”
廖红从床上拿起一根也不知哪里来的绳子,将一头抛过了横梁,然后搬了一把椅子踩上去,在一人高的地方,打了个结。
她将自己挂了上去,踢开了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