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栋老式的二层小楼,冷锋的身体极其疲惫,他想要睁开眼睛,但眼皮也沉重的就像压了两袋五十斤重的长粒香大米。
头疼欲裂...
他努力的回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好像在忘忧酒吧门前,和吕凝发生了不愉快,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他全然没有一丝印象。
“义父,您没事吧?”
冷锋的手指动了一下,这个声音他很熟悉,正是吕凝。
咳咳...
“我没事,你在这里照顾好他,一旦他醒来,一定要第一时间叫我。”
咳咳...
紧接着就是拖着脚步行走的声音,还有轻轻地关门声。
啪!
听声音,应该是把毛巾甩到了水盆里。
吕凝骂骂咧咧的道:“你这个混蛋,真不知道义父怎么想的,被你打伤了,还要我照顾你。”
啊!
昏昏沉沉的冷锋感觉到耳朵一阵撕扯的疼痛,这种疼痛很多已婚,又妻管严的男人应该深有体会。
呜!
冷锋差点没叫出声来,他的膝盖处,如果没猜错的话,应该是放了两个仙人掌。
讴!
冷锋疼的冷汗直冒,整个腰都弓成了一个虾米。
吕凝面色大变,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喃喃道:“哎呀妈呀,砸错地方了,还好他昏迷了,要不然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咦,他的身子怎么弓成了这个样子,我也没砸他后背呀?”
:“怎么还出汗了,这货,真难伺候。”
冷锋欲哭无泪,恨得牙痒痒,要是能醒过来,他非要把吕凝扑倒,狠狠地揍她一顿。
不过,她口中的义父被自己给打伤了,又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冷锋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仿佛在见到吕凝以后,自己的大脑就是一片空白。
咚咚咚...
“不好,义父咋又回来了?”,吕凝嘟囔了一句,把冷锋身上的危险器物以极快的速度收走。
抬了一下冷锋,将他扶正,又把水盆里的毛巾扭干放到冷锋的额头之上。
想了想,还缺了点什么。
又把盆里的水往自己的额头上拨弄了一点。
吕凝左手杵着腰,右手打开了房门,气喘吁吁道:“咦,义父,你怎么又回来了?”
吕洪海柱个拐杖,狐疑的看向吕凝:“老六,你在做什么,怎么满头大汗的?”
“啊,没事,义父,这个冷锋睡觉不老实,在床上打把式,我费了好半天劲才把他扶正了,不是您说的吗?要把他当成家人一样,好好地伺候着。”
咳咳,说到这里,吕凝还咳嗽了几声,扶腰的手都在颤抖着。
吕洪海摇了摇头,心疼的看向吕凝:“老六啊,真是辛苦你了,你大姐吕影退出江湖,其他四个姐姐也常年不在京都城,什么都是由你来操持,你受苦了。”
吕凝低头,眼角挂起了朦胧的雾气:“义父,你抚养我们五个姐妹长大成人,最辛苦的是您才对。您养我们小,我们养您老。”
吕洪海怔了一下,没想到向来爱调皮捣蛋的老六竟然能够说出这番感人的话。
“好了,不说了,我这把老骨头都快被你感动落泪了。”
“嘻嘻,义父,您快坐”,说着,吕凝搀扶着吕洪海在一个实木板凳上坐了下来。
哎!吕洪海长长的叹了口气,看着不远处的黑色真皮沙发。
顺着吕洪海的目光,吕凝也看了过去:“义父,要不我扶您到那个沙发上坐吧。”
吕洪海摆手,眼睛闪现出一抹意气风发的光彩:“不可,那个位置任何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