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沐浴了。”
周六那天
彭芃准时出现在秋峯涆说好的海岸餐厅。
听他说,他的同事重组家庭的意愿强烈,有她这么一个合适的对象他立刻就答应过来了。
三人坐在一起
秋峯涆为二人相互介绍之后就离开了,留出空间给两人谈话。
男人叫言修存,与秋峯涆一样也是律师。
他是律师但又不仅仅是律师,秋峯涆私底下还跟她说过言修存家里是做大生意的,他本人属于富二代。
但他对家里的生意不感兴趣,不争不抢,引起妻子强烈的不满,也成为夫妻离婚的导火索。
彭芃瞧着对面的男人,总觉得有点眼熟, 姓‘言’?她认识的姓‘言’的也就只有那个曾被蛇咬的言齐怿了,细细一对比,两人还真像,所以言修存和言齐怿是亲戚?
言修存戴着一副眼镜,果真是斯文有礼,人也坦诚,“计女士,我今年四十五岁,育有一子一女,与前妻离婚后,孩子归我,目前从事律师工作,收入稳定,我很欣赏计女士,如果你也有继续交往的意愿,我欣喜之至。”
“言先生,我今年四十,没有孩子,其他情况我哥应该也和你说了,冒昧问一下,你和言齐怿是什么关系呢?”
他似有惊讶,回道:“言齐怿是我侄子,计女士认识他?”
彭芃笑了笑,将她与言齐怿以及肯特先生的事情说了。
言修存爽朗一笑,感叹:“没想到计女士就是我那侄儿的救命恩人,我们真是有缘分啊,百日宴那天人太多,我实在没留意到你,如若不然,我们也算是旧相识了。”
话匣子打开,两人聊得尽兴。
彭芃还问了他孩子的事情。
她满脸笑容,荡起醉人的微笑,看起来好不快活。
坐在不远处的简昱谨看到此情此景,脸色黑得要滴出墨水。
再看,脸色更黑了,她穿着一件合体的藕色旗袍,脖子上围了条浅白色纱巾,腿肚露出肉色丝袜,满头乌丝披在肩上,脸色白皙而泛红,身材窈窕而丰满,散发诱人的光芒,明显是精心打扮过了!
很好,这个女人果然把他忘了,什么没时间,都是假的,她时间有的是,就是吝啬给他,反而打扮精致,跑来约见野男人!
简昱谨既是气急又是心酸。
理智告诉他,工作重要,但是,对于这个女人的想念,却一次又一次坚持又顽固地在脑中闪现,不断从他工作时间里钻出来攫住他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