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体修,竟练成了铁布衫金钟罩?”巫牧震惊无比的望着张文东,心中骇然。
一个化劲宗师级别的强者,还有时间练成金钟罩,肉身修成铜皮铁骨,简直令人不敢置信。
张文东见他误会自己是修炼了金钟罩之类的防御功夫,便也不解释,淡淡道:“坐井观天。”
巫牧剧烈咳嗽了几声,大口鲜血喷出。
他本来被张文东一掌击在后辈,体内五脏六腑就被震伤,又被一颗子弹穿入胸口,已是距死不远。
“南苗巫家的人?”张文东看着巫牧,冷冷问道。
巫牧双眼燃起凶悍光芒,无比怨毒的仇视着张文东:“我……我技不如人,被你杀了就杀了。但你很快就会来陪我的,招惹我南苗巫家,是你此生最大的错误!”
张文东见他果然是南苗巫家的人,便再无疑惑,冷冷道:“应该说招惹我张文东,才是你们南苗巫家最大的错误。你放心,我很快就会让巫家其他人下去陪你,阎王殿上,你巫家之人不会寂寞。”
巫牧大笑,口中鲜血横流,他却不顾,如看疯子一样看着张文东:“你真以为修成化劲,还练成铜皮铁骨便天下无敌么?我巫家亦有宗师,更有强过宗师的先天境强者,你今日杀我巫家之人,他日无论天涯海角,都无藏身之处!”
张文东忽然眉头一皱,嗅到了一股淡淡的毒气,不禁冷笑道:“将死之人,竟也想暗算我,巫家还真是华国武界的一颗毒瘤啊。”
说完,他轻轻抬脚,一脚踢碎了巫牧的脑袋。
巫牧身首异处,死不瞑目。
或许他到死的时候都还在后悔,不该听取金侨的话来对付张文东。
同时,他也会疑惑,为何关键时刻就联系不上九叔了呢,若是九叔在这里,定能杀了眼前这小子,自己也就不用死了吧。
他又哪里知道,他所依仗的九叔,早已在昨天夜里便先他一步去阎王殿排队报到了。
金侨与巫牧都死了,金侨召集来的那些道上雷子也是死伤过半,那些没死的人,早就被张文东的神勇吓破了胆,要么在地上装死,要么躲了起来,更多的却是趁机溜走。
这一夜的遭遇,将是那些幸存者一辈子的噩梦。
来到车旁,张文东将沈君毫从车内放了出来,松开他身上的绳索。
沈君毫双手获得自由,忙将嘴上胶布撕开,疼的龇牙咧嘴的向张文东道:“张……张先生,您……您真是神了。”
之前在木楼内,他没看到张文东的手段,可刚刚张文东为了拦住这辆车,竟顶着子弹前进,一脚踹死金侨,那画面实在是太震撼了。
“没事吧?”张文东扫了他一眼,见他虽然脸颊红肿,受了点皮肉之苦,但却并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沈君毫摇头道:“没啥事,就是被打了几耳光。”
张文东歉意道:“不好意思,是我连累了你。”
沈君毫忙摇头道:“话不能这么说,是这些家伙太凶悍了。早就听说边境的人穷凶极恶,没想到竟是真的。”
张文东点了点头,说道:“没事就先回去吧。”
沈君毫急忙道:“您的玉牌呢,没有丢失吧?”
张文东摇头,走过去将那两个装着玉牌的背包捡了起来,拉开一看,里面的玉牌都完好无损。
那些悍匪本就是冲着玉牌来的,自然不会对玉牌扫射。
“这些尸体怎么办,要不要报警?”沈君毫看着四周的尸体,心惊肉跳的说道。
张文东无语的扫了他一眼。
沈君毫猛然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那……那不会留下什么线索吧,别给您添麻烦了。”
张文东想了想道:“倒也简单,你帮忙把这些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