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瘫软在自家伴侣的怀里小口喘着气。
“啧,”阿诺德伸手捏了捏琉璃的腮帮子,“就你这样还天天乱撩我?”
“我就是喜欢!”
琉璃喘了口气,他把下巴压在了阿诺德的肩头上,忽然问:“话说,当初你为什么要救我啊?每天在黑市里发出求救的虫有那么多,为什么偏偏是我?难道你也对我一见钟情?”
阿诺德拧眉想了想,“是因为你的发色最显眼。”
琉璃:?
“什么?只是因为我的发色?”
“大概是吧。”
“阿诺德!你怎么这样!太过分了,一点儿都不浪漫!”
“你以前说喜欢我不浪漫。”
“啊!气死我了……”
——为什么要救他呢?
大概是因为在很久之前,阿诺德看到一个年纪不大的红发小亚雌笑眯眯地对另一个亚雌说,我给自己起名叫琉璃,以后你可以叫我琉璃。
那时候阿诺德是巷子外的过路人,他只是沉默地瞥去一眼,就看到红发小亚雌被推到在地,至于另一只亚雌则满脸厌恶地说,我们这些家伙怎么可能有名字?你别做梦了。
亚雌跑了,红发的小家伙自己爬了起来,最后还是自言自语说,我有名字的,我叫琉璃。
阿诺德看了一眼,听了几句,却记了很久。
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记得,直到又一次进入黑市,他看到了一抹眼熟且张扬的红色向着自己冲了古来,那时他的脑海里忽然浮现出几年前的那一幕,以及那声稚嫩的、饱含失落的话——
“我有名字,我叫琉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