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铲除几个二月西陇轩的杰出学子,他们应该很开心,而他却能得到梦寐以求的幻血鸣。
几人面上说说笑笑出了二月西陇轩看到王可可驾着一辆马车早已等在门口。
“只有一辆马车吗?”宇文聪左右看了看问:“连匹马都没有准备呀?难道要步行?”
他堂堂文昌侯世子,怎么可能和这么多人挤在同一辆马车里。
“上车吧。”王明明看到他们一个个嫌弃的脸,将王可可赶走了。
“其实我也可以同行的。”王可可为自己争取。
王明明摆手,“赶紧回去。”
王可可狠狠跺脚摔摔打打负气的走了。
“快上车。”王明明这会儿正气不顺呢,凭什么这些人坐车而他要赶车。
步莲和冯筱茹先行上了马车,吕思犹豫了一下也跟着上去。
看着马车的大小估摸着这三个人坐进去就应该满了,何况里面已经有了一个缪霖雪。他们要是都上去只能在车里各种姿势交叉着才装得下吧,几个人面面相视不知道自己要何去何从。
知道马车玄机的王明明看到他们的傻样想到自己当初也是这般没见识的丢人样子吧,真想把赶车的活交给他们,自己进车里舒服着。
黄胥迟疑的向车厢内探头张望,却一声惊呼被里面的人拉了进去。
宇文聪目瞪口呆,已经进去五个人了,很难想象这五个人在里面是怎样的画面。他的额头突突跳,这个时候转头走应该还来得及吧。
黄胥很好奇如此小的车厢竟然能装下这么多人,看大小即使坐四个人也得腿撞着腿肩挨着肩,但是当他进了车厢竟然惊愕的发现里面的空间竟然非常宽敞。
缪霖雪半卧美人榻看着一本泛黄的薄书,寒潭倚靠在美人榻的另一侧玩着她的裙角。
冯筱茹在煮茶步莲和吕思围着她在茶案边四目瞪视,眼神杀的正激烈。
黄胥独坐一旁可怜巴巴的看着完全不搭理他的几人,寒先生竟然也在,幻血鸣是彻底没戏了。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从来没有想到世间竟然有如此神奇的马车,这时被宇文聪磨磨蹭蹭恶心到的王明明,扔上了马车。暴怒声在黄胥的耳边炸响,险些将他震聋。
“大胆!我可是文昌……这是怎么个情况?”宇文聪一屁股跌坐在软塌上,抓起小几上的果脯便往嘴巴里塞。
他是文昌侯世子,他见过很多世面,但从来没见过如此奢华又外表低调到让人嫌弃的马车。
“真是神异。”黄胥跟着感叹。
当几人都坐下,马车缓缓离开西陇城向北方前行。
接到黄胥传信的刘老带着手下一直埋伏在北城门外不远处,这会儿却都傻了眼,一个个呆愣望着空旷的官道。
刚刚那辆靠近的寒酸小马车怎么一晃就消失不见了?
接过冯筱茹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黄胥咽下了满嘴的点心,说道:“拉车的马匹有些老了,我们八个人它也拉不动吗?老妪山在何处?什么时候能到?”
他知道这个时候应该是出了城,看来是完美错过了刘老,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手下了。
“你就吃吧,这是马儿的事,你也帮不上忙。”寒潭毫不留情面说道。
接到黄胥的传信,一批蒙面人埋伏在城外几里外。这时一辆马车风驰电骋从他们面前而过,掀起了遮天蔽月的尘土。
“什么东西?”被甩了一脸土的人惊呼。
宇文聪问:“缪姑娘可否介绍一下老妪山。”
缪霖雪说道:“关于老妪山的传说有很多,其中一个凄美的传说被广为流传。传说有一位新嫁娘在花轿路过此地时发生了意外,新郎命陨河中。新娘留在河边不肯离去直到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