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潭要是知道缪霖霄内心所想一定会自己出手,给缪霖霄重塑肉身的机会。
缪霖霄只给王明明、王可可和黄胥、宇文聪上了药,于是四个人生生痛痒醒又纷纷痛痒昏厥。
当王明明又一次醒了,还是身在山洞中,人们几人还是并排躺在地上,就像是展出的尸体。
缪霖雪和寒潭仍坐在石床上,一个在喝茶,一个在看书,还共同下着一盘棋。缪霖霄趴在缪霖霄腿边,乖巧的如同一只小奶狗。
不知过去多久了,只看到山洞外已经一片漆黑。
他动了动手脚,活动自如,身上也没有丝毫不适。站起来第一时间去查看王可可的情况,王可可在那威压下晕的早,也没有多少伤,被王明明拍了几下脸蛋就悠悠转醒。
“大哥,你打我脸干嘛?我可是靠脸吃饭的。”
“你以为你是小倌还靠脸吃饭。”
王可可撇嘴,想到那人恨不得咬舌自尽的痛痒。
“哥,我可能被人下毒了,没被陈家人打死,险些被毒死。”
王明明不敢去看缪霖霄,也不想王可可傻傻去招惹那人。
他的眉眼动了动:别提这事,当心小命。
王可可不解:咋回事?
他目光扫过石床三人,难道是他们给自己下毒?
王明明:那是伤药,不是毒药。
王可可:大哥,你别骗我,哪里有伤药差点要人小命的。
王明明不耐烦:别废话,不想死就别多嘴。
饶有兴致看两个人眉眼官司的缪霖霄心里乐呵,还从未见过如此有意思的人。
王明明将手掌放在王可可后背,扶他起来的过程中已经将他的头发和衣物烘干。
“缪姑娘认识一个叫李永才的人吗?”王明明问。
缪霖雪手指划过身下石床,“你见到他了?”
王明明将自己在石床上打坐,身侧出现一个男子虚影还让他传话给缪霖雪的事情讲述了一遍。
王可可听得瞠目结舌,他只是看到了李永才,甚至比王明明看得都清楚,但是他没有听到李永才的传话。还有这么神奇的事情,被困两百多年,那这个李永才究竟活了多久呀?关键是竟然还和缪霖雪相识,他看缪霖雪的目光都变了。
“一个故人。”许久缪霖雪才说出这几个字。
寒潭勾唇浅笑,曾几何时李永才还在纠结缪霖雪口中所谓的故人,如今他竟然也成了缪霖雪口中故人之一。
缪霖雪又取出两个茶杯,示意王家兄弟自己倒茶喝。
王可可真是渴得嗓子冒烟,也不客气凑到石床一角,倒了两碗茶,先大口灌下,茶水入喉周身舒畅。
寒潭这时想起一个人,他放开神识,很快就看到挂在一棵树上半死不活的陈庆丰。
“陈庆丰怎么还在树上挂着?难不成就不曾下来过?”
陈庆丰偷偷跟着他们,结果被缪霖雪挂在树上。看样子还是那棵树,嗯,这人由始至终都是昏迷的,所以没什么伤。
“那个会缩地成寸的已经废了,他们想回到晋国需要不少时日。”缪霖雪陈述一个事实。
缩地成寸……回晋国……王明明和王可可敏锐捕捉到这两个关键词。
王可可心惊胆战:哥,老妪山不在晋国,那我们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呀?
王明明摇头:不知道,反正在北方。
这时冯筱茹、黄胥和宇文聪也醒了,冯筱茹的伤在泉水里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又没在威压中受到伤害行动还算利索,填了些干树枝将大石后的火堆点燃,脱下衣衫搭在架子上烤干。
黄胥和宇文聪在大石另一边的火堆上烤衣物,有心质问缪霖雪和寒潭为何将他们扔在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