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王可可才站起身,就被王莉莉回过头一个杀人的眼刀制止。
于是等王花花扛着一个大包裹来到正堂时,王明明早带着王莉莉走了。
“大姐欺人太甚。”王花花狠狠将包裹摔在地上。
王可可凑过去,悄声说道:“二姐别恼,我们自己找上门去,缪姑娘留下谁还不一定呢。”
“对。”王花花来了精神,扛着大包裹就往外走。
“二姐,等等我,我护送你过去。”王可可趁机也溜了。
王夫人想喊人,可早没了人影。
“这可怎么办?”周姨娘要急哭了。
“你这是做什么?”王夫人倒是不解了。
周姨娘落下泪来,抽抽搭搭哭诉,“二小姐怎么能去伺候人?我们王家再落魄也不到给别人做下人的地步,而且那缪姑娘看着就不是善良之辈。说句不好听的,王家有今日都和她们那伙人脱不了干系。”
王夫人沉下脸,一掌拍在桌上,茶碗翻倒,茶水洒了一桌。
周姨娘骇了一跳,惶恐跪在地上。
“素来知你小家子气上不得台面,不成想竟然如此目光短浅。我也不与你解说过多,说了你这脑子也理解不来。我只告诫你,这番言语日后断不能再说,若为王家招来祸事,我第一个送你下去陪老爷。”
周姨娘吓得瑟瑟发抖,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你记住花花是王家的小姐,你只是姨娘,没权利斥责她。我的女儿都可以做丫鬟,你女儿又比谁高贵?”
王夫人为人向来宽容,从不曾这样责难过谁,今日也是火气上来了,当家主母的威严压的周姨娘抬不起头。
王明明将王莉莉带进侯府,又引来新一轮的围观。缪霖雪的院子里只住着三个人,空着的房间很多,王莉莉随便选了一间就急着去见缪霖雪。
这时管家来找王明明,说门口有两个人要硬闯侯府被侍卫扣住,那两个人称是他的弟弟和妹妹。
“烦劳管家将人带进来吧。”
管家阴沉着脸让小厮去领人,他才不给王明明跑腿呢。
“侯府真大。”
“有山有水的,你说咱爹是不是太清廉?”
“何止清廉还很傻。”
“侯府下人穿的都是绫罗绸缎?太奢华了吧?”
“是呀,你看那小腰扭得像不像花楼的老鸨?”
王可可被二姐的话逗笑。
“你们是何人?”
被说是穿绫罗绸缎的下人、扭腰肢的花楼老鸨,正是骊艳。她拦住二人,轻蔑打量着两个乡巴佬。
小厮垂着头说道:“他们是大小姐身边王侍卫的家人。”
侍卫?大哥什么时候成侍卫了?王可可和王花花对视,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不解。
骊艳冷哼,“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下贱人。”
王可可一听这话就怒了,撸起袖子就要揍人。
王花花比他冷静,按住他的手臂,看向骊艳的眼变得凌厉。
“请问,你是侯府里的哪一位?”王花花故作不解,“东平侯还没成亲,难不成你是他老娘?”
骊艳一张脸涨成猪肝色,“我是二少爷的通房。”
“哦~”王花花和王可可都意味深长的将声音拉长,其中讽刺意味再明显不过。
王花花故作不解,“小弟呀,你知道通房是个什么东西吗?”
“不知道呀,咱是小地方来的,身边没这玩意呀。”王可可一脸天真。
骊艳攥紧拳头,就要唤人将他们轰出去。
“侯府就是不一样,一个给主子暖床的丫鬟打扮得和花楼老鸨一样,真是怀疑主子又妆扮成什么样?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