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师兄，我们能坐下来谈谈吗？”肖天泉建议道。
沈清玄也正有此意，他对自己的过去十分好奇。
沈清玄带着泠柒出了玄灵宗，和肖天泉三个人飞向修真界的最背面。
“我们去哪？”倪芳琵问肖天泉。
肖天泉略一思索便想起一个好地方。
“凶水！”
倪芳琵和朱八洁立刻会意，凶水对于沈清玄来说一定是不一样的存在。
这里有太多关于鹿悠悠的记忆。
他们很快落在了凶水水岸。
凶水万年来都没有变化，波涛汹涌，气势磅礴。
沈清玄来过这里，那次是因为突然感受到泠柒的气息，所以才以最快的速度飞到了这里，并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泠柒。
只不过，那次因为满心满眼都是泠柒，所以经过凶水的时候他并没有留意。
这一次与上一次完全不同，沈清玄站在凶水水岸看着汹涌的水面，脑子里就像开了锅一样，各种乱七八糟的记忆全都涌了上来。
他仿佛被水包裹了一样，他看到水底有两个人。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
男人穿着一身霜色长袍，瞳孔失去了焦距，显然已经死去。
而女人惨不忍睹，被剥皮抽筋。
看到这种场景，沈清玄的呼吸急促起来，有种窒息的感觉。
“沈清玄，你怎么了？”泠柒紧张的呼唤他。
泠柒的呼唤像救命稻草一样，将他从水里拉了出来。
沈清玄的眸子恢复了焦距。
他安抚的摸了摸泠柒的头：“放心吧，我没事。”
泠柒还是有些不放心，但也没有多说什么，抓着沈清玄的手，似乎这样就能给他无限力量。
肖天泉三人见沈清玄这个反应，便知道他的脑海里一定是出现了一些影像。
“这里是凶水，沈师兄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沈清玄盯着凶水。
“我看到一个男子和一个女子，他们都死了，他们是谁？”
肖天泉三人开始回忆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
“一万年前，曾经有一个叫元阳道君的人，杀了乐锦容师兄和鹿悠悠小师妹。”
再次听到鹿悠悠的名字，沈清玄的心里生出了亲切感。
他想，这个人一定对他非常重要吧。
乐锦容这个名字他是第一次听说，但是也让他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至于元阳道君，这个名字让他有种说不出来的厌恶。
沈清玄沉默着继续听肖天泉讲述当年的事情。
“元阳道君把鹿悠悠小师妹剥皮抽筋，割掉她身上的肉塞到乐锦容师兄的嘴巴里，强迫他吃下去，还用鹿悠悠小师妹的筋困住乐锦容师兄......”
就算没有亲身经历过，只是听着都觉得惊悚，常人无法想象，当时的鹿悠悠有多么疼，乐锦容又有多么绝望。
沈清玄全身紧绷，识海还是被针扎了一样的疼，连泠柒都替那个叫鹿悠悠的女子感觉到心疼，对乐锦容的绝望感到无助。
沈清玄的嗓子像堵了一团棉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泠柒艰难的问道：“元阳道君为什么要如此残忍的对待他们两个？”
“因为一个叫楚楚的女人。”
楚楚这个名字仿佛一道天雷劈在了沈清玄头上。
这个名字让他有天然的恶心感，他有些想吐，心中无缘无故生出悔恨，对鹿悠悠更是心疼到不知如何是好。
“后来呢？楚楚怎么样了？鹿悠悠和乐锦容......”
“后来楚楚死了，死的很惨很惨。”
沈清玄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