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钰被他问的愣了一下，眼底再次划过一次心虚，但是这事儿她是真的想说也说不出口，所以在心虚过后反倒又变得自信起来了:
“哎呀，我是真的什么都没有瞒着你，你不信，你用言真镜，这玩意可以测真假，一测便知”
司清看她一脸信誓旦旦的样子，半信半疑的照做。
最后果真什么都没测出来。
这下子， 司清无话可说了。
祈钰得意的不得了，龙尾就差翘到天上去了。
“行吧，乱怀疑你， 是我不对”司清叹口气，尽管该证明的已经证明了，但还是有种忐忑不安的感觉，围绕在他的心中久久挥之不去。
祈钰一脸笑眯眯的表情，看起来超级得意，但实际上，心里边儿却越想越觉得苦涩。
她只是刚刚动了一点点那方面的念头而已，司清就这么崩溃了。
倘若真的做出选择，司清该怎么办？
与此同时，十三重天。
法则伸手拽住天道的衣襟， 声音透着不敢置信:“你疯了吗，我靠诅咒积攒出来的那些力量是为了让你能够存在的更久，可你却把多半力量送给了祈钰！”
“祈钰给了你什么好处？值得让你这么做！”
法则歇斯底里。
天道看着攥着自己衣襟不断开口唾骂的法则，用一句话简单制止住了她:“祈钰是新天道！”
法则瞬间愣住了。
她松开手，伸手抹了一把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你，你确定吗？”
“她已经有新天道的紫气了”天道紧紧皱眉:“倘若不是你乱下诅咒，她现在早就已经晋升新天道，与我交接了，现在新法则应该还没觉醒，不过，等祈钰彻底觉醒以后他也快出现了。”
“那你都做了什么？你为什么要给她送力量？你这个时候不是应该赶紧让她沾染上祖咒吗？”法则听完了天道说的话，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很快，表情变得比刚才更狰狞了:“你都知道祈钰就是未来的新天道，你还把力量给人家送过去，那些全都是我亲口下达了诅咒以后，费尽力气才积攒的力量，没有那些力量你早晚会消失。”
“你这么做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你为什么要用我积攒的力量去送给别人！？”
“法则，你还不懂吗？光是靠诅咒积攒下来的力量，没有办法让我继续成为天道”天道一边说一边拢起自己的发，露出额头。
他额头上的天道印记，已经消失了多半就只剩下一点点影子了。
法则额头上的法则印记，比他消失的还要早。
天道握住法则的手，声音沉痛且认真:“ 不管有多少力量，都无法阻止天道印记在变淡，有一天这印记彻底消失的时候，我们两个就连留在十三重天都做不到。”
这话仿佛一道惊雷，狠狠劈在法则的心口上。
天道说的没错，他们两个人之所以现在还能稳坐十三重天，主要是因为天道额头上的天道印记还没有完全消失。
所以他们才有继续住下去的资格，但有一天，假如这印记完全消失了，13重天将会重新选择自己的新主人，这样一来，他们两个的结局只有坠入最黑最绝望的地狱深渊。
“那怎么办？诅咒也停不了，那我这个时候又该怎么做？而且，虽然拥有再多的力量也没有办法让你继续成为天道，那你也不应该把这些鼓励量全都送给新天道啊！”法则眼睛赤红，几近癫狂:“你不会是以为，你把这些力量全都送给祈钰这个新天道，然后再说一些温和好听的话，祈钰这个新天道以后彻底觉醒的时候，就能在我们两个人坠入地狱深渊之前，拉我们一把吧？！”
天道没有吭声，因为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法则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