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洁没想到舒苒竟然会这样问，一时间没有明白舒苒的意思，只能如实道，“这件事，是我一个人的意思。”
舒苒点头，心里的感觉，说不清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失望，或者是无奈。
她没有立刻答复李洁，而是认真道，“好，我会认真考虑的。”
“好，一言为定！”
李洁上车离开，舒苒回到门店里，看到所有的同事都用一种欲言又止的目光盯着她，实在难受得厉害，只好跟赵林泉请假。
赵林泉笑眯眯的批了她的申请，“身体重要，回去休息吧，想休几天都没关系，这里的事情不重要，快回去吧！”
说实话，赵林泉的笑让舒苒有点恶心。
她拿着包离开，却正好在门外碰见了刚刚停好车的倪谦。
看到舒苒，倪谦立刻关切地迎上来，“舒苒，你的身体怎么样？感冒全好了吗？”
舒苒有些意外，“你知道我感冒的事？”
倪谦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尴尬，“我之前听说你请假没上班，所以去你家找过你，不过，开门的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舒苒已经猜到了。
她的脸色微微一僵，然后，她叹了口气，道，“倪
总，既然你已经知道，想必也明白我拒绝你的原因，我很感激你愿意照顾我的工作，但我想，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抱歉。”
倪谦今天本来是有公事要办的，没想到竟然遇到了舒苒。
他又以为自己现在见到舒苒是天意，没想到舒苒却一本正经地拒绝了他。
他苦笑着摇摇头，“好，我尊重你的意思，以后业务上的交流，我会让秘书来对接。”
“谢谢。”
舒苒道谢之后，就打车回到公寓。
刚一进门，就闻到一丝淡淡的肉香。
是厉景深给她煮的，但是他们两个都没来得及喝的那锅粥。
舒苒莫名一阵脱力，背靠着门板滑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眼泪无声地掉落。
厉景深，他到底想让她怎么样？
每次她想要放弃的时候，他都会跳出来给她一点微不足道的希望。
但正要她拼死拼活地想要抓住这个希望，他又会狠狠地甩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把她推得远远的。
她好累。
这种扭曲的关系，她真的不想再继续下去了。
所以，当厉景深打来电话时，舒苒想都没想就挂断了。
顺便还把他的号码拉进黑名单。
但她低
估了厉景深的卑鄙。
三十秒后，季林的号码打进来，舒苒迟疑了一下，接通后，就听到季林一副公事公办的语气，“舒小姐，抱歉这么晚打扰你，厉先生需要你临时跟他一起出差。”
舒苒想也不想就拒绝，“我已经不是他的秘书，没有这个义务。”
她正要挂断，却听季林大声道，“舒小姐，这是对方的要求！这次厉先生出差要见的客户，是陈老太。”
听到这个名字，舒苒有些迟疑。
她记得陈老太，两年前，舒苒曾经跟着厉景深一起去拜访过这位陈老太。
这位陈老太年近八十，是国外一家权威的医药公司的法人，两年前舒苒曾经陪着厉景深去拜访这位陈老太，想要从她的手上争取到一种特效药的独家代理。
但当时陈老太对内地市场不是十分看好，况且当时是厉景深刚刚将业务拓展到医药行业，想要用这种特效药打开市场。
本来陈老太对他们的合作意向很低，但没想到的是，偶然一次，陈老太突然找不到她去世的老伴留下的一块怀表。
最后是舒苒帮她“闻”到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