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瑟尔看着厉景深的眼神有些一言难尽，“你原来喜欢这种混搭风格的早餐吗？”
煮鸡蛋加冰咖啡，什么鬼？
厉景深没理他，而是反问舒苒，“你怎么知道？”
舒苒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不答反问，“还记得我帮陈老太找回她去世老伴的那件遗物吗？”
厉景深不解，“所以？”
“闻到的。”
阿瑟尔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骗人的吧？你是想告诉我你的脸上长了一只狗鼻子？还是警犬级别的？”
舒苒瞪了他一眼，“我从小嗅觉就比较发达，怀……咳，怀疑是鼻黏膜分布较广的原因。”
她差点说出自己怀孕以后嗅觉更加敏感这种话来。
阿瑟尔还是不信，“我不信！敢不敢测试一下？”
……
两个小时后，阿瑟尔整个人都瘫在小吃店的椅子上，“信了，我现在真的信了。”
他给舒苒闻了小吃店的十几种调料，甚至还包括小吃店店主家五岁小女孩找不到的玩具，她居然全都答对了！
这哪是人啊，这分明就是人形警犬啊！
厉景深也很意外，他却没有那么多的废话，单刀直入地问，“你还记得那两个人是谁吗？”
舒苒摇摇头，“当时从我面前经过的人很多，我不能确定。”
阿瑟尔在旁边一副两个人都是白痴的样子，“把人叫
过来你挨个闻一下不就好了？”
舒苒冷笑，“好主意啊，要不要再告诉他们我们现在在找给老爷子下毒的凶手啊？”
阿瑟尔摸了摸鼻子，悻悻地闭上嘴。
厉景深抬起头，“我来想办法。”
舒苒还提醒他，“我查过，如果是在老爷子的用药中掺入少量的蟾酥粉，一般的手段是检查不出来的，就算是拿到那种权威的检验中心，也很难确定成分。
“所以，捉贼要捉赃，要拿到实质证据才行，否则他们不会认罪。”
厉景深若有所思地点头。
舒苒又道，“还有，老爷子现在已经摄入多少的蟾酥粉我们谁也不清楚，要不要找个经验丰富的中医来看一下？”
“我来安排。”
厉景深沉着地在脑子里规划着整件事，须臾后，他抬起头，看向舒苒，“我需要时间整理一下，你先回去，等需要你的时候，我会找你。”
厉景深这疏离生硬的语气，让舒苒有些不自在。
不过她还是点点头，“好，我等你的消息。”
“等等！”
一旁的阿瑟尔突然起身，“要是他们今天晚上回去洗了澡，味道没了怎么办？”
舒苒摇头，“不会的，蟾酥的味道比较特别，只要是接触过，就算是洗过澡还是会留下味道。”
说着，她抬头看向厉景深，“但最好也不要
隔太久，否则我也不敢保证是不是还能闻出来，毕竟现在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还会再下手。”
厉景深立刻道，“明天。”
说完，他回头看了一眼阿瑟尔，阿瑟尔立刻会意道，“放心，我会照顾好她，不过你倒是也拿出一点求人的态度，总是惹人生气怎么回事。
“挺大个人了，还这么让人操心，真是。”
他说完就大摇大摆地从厉景深面前离开，仿佛走慢一步都会被厉景深当场杀人灭口。
看着阿瑟尔给舒苒打开车门，甚至系好安全带，才去开门上车，厉景深眸光微闪。
等到门外阿瑟尔的车开走，他才走出小吃店，拿出手机打电话，“周律师，我有件事想问你，十分钟后，到我办公室来。”
……
第二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