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一幕,许为和胡耀光真是吓得差点跪下来!
厉景深追问道,“药效什么时候能散?”
许为吞了口口水,硬着头皮回道,“这个,得需要彻底释放之后,才能散。”
这药是胡耀光这个老色批在国外花了大价钱弄来的,有时候他过完了瘾那些药效还没散,他就会把人送给他的合作对象,他的客户,甚至是他的保镖。
听到这,厉景深的脸色已经不足以用难看两个字来形容了。
胡耀光这一把年纪最看重的就是自己这一身身家,也不管身后是不是还站着他的手下,急忙扑通一声跪在厉景深面前,“厉先生,厉太太的药,不是我灌的!”
“不是你还能有谁!”
冯秋华急于想把所有的罪名都扣在胡耀光一个人身上,所以即便她明知道自己不应该开口,也没能控制住。
眼看他们又要吵起来,许为赶紧对着厉景深补了一句,“厉先生,这种药,解得越快,对身体的伤害才越小。”
闻言,厉景深抱着舒苒大步离开,留下胡耀光和冯秋华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最要命的是,厉景深竟然丝毫没有让人把冯秋华身上的绳子解开的意思。
……
“舒苒,舒苒?
”
走出那个房间,厉景深尝试着想要叫醒舒苒。
但仍旧无济于事。
厉景深思虑再三,还是没有按照许为说的,把舒苒带回房间,而是让司机把他们送去了医院。
急诊室内,医生让舒苒接连做了好几项检查,终于确定,舒苒现在这种昏迷不醒的情况,是因为摄入了太多的软性药品。
厉景深问怎么才能让她醒过来,大夫却摇摇头,“对付这种东西目前还没有什么特效药,除了打镇定剂之外别无他法,但这样只会让她睡得更久,稍有不慎还会损伤她的大脑。”
无奈,厉景深只能抱着舒苒回到酒店。
他的脑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闪过那夜之后舒苒对他的反应,他也知道舒苒一门心思地想要跟他划清界限。
那晚是舒苒主动的,他拒绝不了,也不想拒绝。
可是今晚呢?
厉景深把舒苒抱回酒店,在舒苒的房间里,他触到舒苒不断攀升的体温,终是解开了衬衫的扣子。
她要怨就怨吧。
他愿意用一生来换取她的原谅。
……
一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舒苒在厉景深的臂弯里醒来。
看到厉景深的那一瞬,舒苒有些恍惚。
她问,“
你怎么在这?”
刚一开口,舒苒才意识到,自己的嗓子竟然哑得不像话。
抬起手,舒苒又赫然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疼得像是要散了架。
到底发生了什么?
记忆在舒苒的大脑里一点一点地复苏,她终于想起了一切。
厉景深从她身后起来,倒了杯水后回到床上动作温柔地把她从床上扶起来。
温热的液体划过舒苒的喉咙,竟然疼得她皱眉。
哦,她想起来了。
昨天晚上的厉景深,拥着她,唇瓣贴着她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缱绻地唤着她的名字。
她抬起头,看着厉景深的眼睛。
厉景深不躲不闪,静静地对上她的视线。
他以为舒苒会责怪他,抱怨他,甚至会情绪激动地把他赶出去。
或者,她也许会询问冯秋华的事。
但让厉景深意外的是,舒苒竟然什么都没说。
沉默了会儿,舒苒问他,“尼克呢?”
厉景深漆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