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沈音毫不犹豫。
“知道你还——”
“正是因为我知道这件事多严重,所以我才要来,我……算了,你不会明白的。”
谢景川正等着她的解释,可沈音越是这副沉默不语的样子,才愈发的叫人抓狂。
前一刻,他还在书房和史密斯商议着事情。
在城堡里拉响警报之后,他才随人一同出来,可打开大门的瞬间,他的女人,哭成泪人,在血泊里不停的唤着另一个男人的名字。
她有顾及过自己的感受吗?
“说话,什么叫我不会明白?”
这是第一问。
沈音低下头,嘴紧紧抿成一条线,一句话也没说。
谢景川俯身紧紧按住沈音的双肩:“说啊,你到底要说什么!”
可回应他的,却是沈音那双倔强倨傲的双眼。
此刻,泪水还在眼眶里打转,而这,却都是因为另一个男人!
谢景川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说啊!”
他拼命晃动着沈音的身躯,可她愣是哑巴了一样,一言不发。
就在此刻,门忽然被人敲响。
叩叩——
谢景川无力的站起身来,脸上还带着怒意,他猛的打开门。
而眼前来禀报的这位保全却被眼前的情景
吓到了。
“什么事?”
保全不敢抬头,支支吾吾了一会:“医生那已经在全力救治了,史密斯先生请您过去一趟。”
听到这,沈音立即抬头问道:“他怎么样了?有事吗?”
而保全也不知该不该回答,他强烈的感觉到,一股幽然的眼神正死死的注视着自己。
可这位小姐的目光,却又可怜得很……
“那位先生……还在全力救治中,情况也不算太好。”
闻言,沈音便颤颤巍巍的起身,正要转身离开去看望,可就在路经谢景川身旁的时候,被他拉住了手腕。
“你要去哪?”
沈音没有回头看他:“至少让我确认下路先生有没有意外。”
声声路先生,在他耳里都觉得格外的刺耳。
沈音像只轻盈的兔子,被他这么轻轻一拉,整个人向后跌去。
谢景川及时扶住了她的身躯,随后,又将整个人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今晚在我来之前,你就在这。”
一句话,一条命令。
“你凭什么!”沈音浑身痛的吃力,她拼命的挣扎起来想要跑出来。
可谢景川早已经眼疾手快的将大门紧闭上。
沈音猛地拉着门把,却早已上了锁。
她拼
命的拍打着大门:“开门!谢景川你给我开门!你无权把我关在这!”
可里头的呼喊却像是空气一样,被他直接忽略了。
“你就在这里守着,如果她跑了,你也跑不掉。”
保全连连点头,丝毫不敢有怠慢。
谢景川丢下这一句,回头看了一眼,便转身就走。
沈音全然忘记了身上的疼痛,直到拍的她手生疼之后,她才停止了挣扎。
沈音一瘸一拐的走到窗户边上,这里是在高塔之上,连一点下去的办法也没有。
心中的委屈尽然,只能无力的躺在大床上,静候。
能勉强不阻止他们对路易斯进行救治,已经谢景川最大的让步了,这是史密斯的猜想。
然而,他们的人此刻都站在房间里,毫无遮掩的看着医生对路易斯的伤口进行补救。
一发子弹,能不能救的过来全然看他自己的造化。
门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