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具体一点吗?”
咖啡厅里,秦许认真思索了会儿宁意的问题,还是不得其解。
毕竟,‘你们总裁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这种问题设计的范围还是太广泛了。
午饭时,往常最爱的口味今天一口没动算异常吗?
昨天比平时到公司的时间迟了半小时也算吗?
秦许抿了口咖啡,提议道:“乔小姐,你可以具体到某方面,生活,或是工作,再或是脾气……对了。”
他说着突然一拍大腿:“闻总最近脾气好!”
宁意心头一跳,追问道:“他之前脾气很坏?”
在她的印象里,闻青砚的脾气算不上好,但也称不上坏。
记忆中他最生气那回,也只是把她压在身下,狠狠折腾了一夜。
回想到这里,宁意芙颊爬上酡色,连忙将画面甩出脑海。
一抬头,见秦许一脸复杂的盯着自己。
“您没见过闻总发火的,真是幸运。”
宁意:“……”
她见过,只是他们受到的惩罚方式不同……
秦许又喝了口咖啡,冷不丁想到他还没入职时见到的闻总。
据说那次被他打的人四个里有三个进了ICU,最后是闻家出面,花了大价钱才将消息压下来
。
怎么说呢?对比起那会儿,闻总现在的脾气称得上一句‘好’了。
秦许絮絮叨叨的说了许多,他心里有分寸。
老板对这位乔小姐终归是不同的,虽然他马上要和向小姐结婚了。
但真心与假意,往往表现在细微的眼神变化里,作为一名合格的特助,秦许自认为自己观察总裁比任何人都来的仔细。
因此,旁人都在巴结未来少夫人向小姐时,他将尊重和赌注都压在了面前这位身上。
正是如此,他才不敢随意拒绝乔小姐的邀请,在对方抛出疑惑时,尽可能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宁意从秦许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叙事风格里,渐渐摸到了线索。
闻青砚的变化很细微,但的确存在。
这层变化是在向槐出现之后开始的,结合今天她录下的对话,一切种种让她不得不多想。
“向槐……你们总裁调查过她的背景吗?”
秦许润了润嗓子,飞快答道:“查过,我查的,向小姐毕业于布伦尔大学,主修医学科,辅修心理学,单从履历来看的确很漂亮,但我二次调查时发现她12年的高考成绩为零,也就是说,她本人或许并没有参加那一届高考,学历可能
存在造假嫌疑,当然也有可能是自考。”
他说着,由衷感慨一句:“如果是自考的话,能考上布伦尔大学也算是半个天才了。”
差不多意思的话,宁意在希澈的口中听到过一次。
对于向槐的优秀,她从来没否认过。
但感情不是讲究谁学历好,谁能力强。
她很有手段没错,用在强扭感情上就是不对的!
宁意敏锐的抓住‘心理学’这几个字,记忆深处在那一瞬间产生了共鸣,这意味着她的方向没错。
继续查下去的意志坚定起来,宁意抿唇,目光灼灼。
不管她和闻青砚还有没有可能,她都绝对不会眼睁睁看着他被人利用伤害!
……
秦许回到闻氏大楼时,已经接近下班时间。
马上周末,母胎单身快三十年的他,在母上大人的催促下,特意抽出了宝贵的休息日,决定在相亲局上大杀四方。
秦许磨刀霍霍,早在一周前就选好了服装搭配,配上他砸了两个月工资拿下的手表,站在镜子前一整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