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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槐觉得好笑,该说这男人忠心呢?还是愚蠢呢?
这时候他不应该讨好她,祈求她能留下他,保住他的职位吗?
毕竟闻青砚塌了,作为他曾经的下属,秦许的职业生涯或多或少也受到了影响。
纵使他能力再强,到了新入职的岗位,别人都会怀疑他是不是同他的前任上司一样,喜欢背地里出阴招。
向槐捂着唇笑出声来:“我来,当然是招安啊。”
“谢谢,但是不必了。”
秦许冷声拒绝,想也没想,几乎是下意识的反应。
向槐愣了下,似乎没料到他会这么快的拒绝。
余光瞥到紧闭的总裁办,了然的笑道:“我知道你顾忌你的老板,怕这么快背叛,会寒他的心,但是秦特助,人总是要为自己着想的,有些面子还是不要为好。”
她说着,又刻意拔高了声音,对着办公室的方向大声道:“被上司拖下水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但凡那个上司还有点良心,我想应该都不会对下属另寻枝头心怀怨怼
吧?”
“你有病吧?”
向槐刚喊完,便听到面前男人忍无可忍的声音。
她错愕抬头,对上秦许燃烧着怒火的眼睛。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留下来了?向小姐,人可以自信,但不能盲目自信,那叫自恋!”
男人说完,低头开始收拾办公桌。
“向小姐放心,我一定会在一个小时之内收拾完走人,不用您来催促,现在法务部的人还没来呢,我有权利请您离开这里!”
向槐脸色铁青,她怒视着秦许,声音寒凉:“我给你台阶你不下,离开这里,你觉得自己还能找到工作吗?谁敢用你?”
“这就不劳向小姐操心了,我做特助这么多年,正好也干累了,就当放个长假了。”
长假?
呵!恐怕是长到永无止境的假吧!
向槐心中不停冷笑,她好心留他,人家却不领情,还有什么留下来的必要?
女人一阵风似的走远,秦许收拾桌面的动作一顿,眉宇间爬上一抹忧色。
虽然但是,他好像真的要永久性失业了。
哎,也不知道现在回去养猪还来不来得及,今晚回去得问问母上大人,跟她取取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