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秋明诚,你好自为之。”
她说完重重搁下水杯离去。
而在秋容下楼时,听到了卧室里噼里啪啦一阵
碎响。
她脚步微顿,紧接着不再停留,徐徐远去。
秋明诚站在窗边,看到秋容的车驶离,阴沉沉的脸上乌云密布。
真是该死,对他说出那种话。
她让他好自为之。
那是一种怎样高高在上的姿态啊!
没有天赋的人,就活该受到这样的凌辱吗?
不,他为此奋斗了这么些年,不是为了让她在二十多年后,还能指着他的鼻子耀武扬威的!
他必须要做点什么。
他要让她明白,秋明诚早已不是当年的秋明诚。
不规矩走秋家百年基业老路的他,也能在另外一条适合他的路上成为他们仰望的存在!
……
“我要怎么做?”
酒吧里,秋明诚焦急的前倾着身体,像个求学若渴的学子般,用炙热的眼神盯着面前的男人。
“说到底,这是秋总的家事,我插手的话会不会不合适?”
希澈将杯子里的酒水一饮而尽,而后将杯子往调酒师面前一推,冲其扬起招牌式笑容。
“不够烈。”
调酒师被这耀眼的笑容晃了下,画着浓妆的脸上浮起一丝淡淡的红晕。
希澈唇边弧度平了些,无趣的收回了目光,看向已经快要坐不住的秋明诚。
“你……你就当我遇到了一个敌人,她如今把我父母带走了,我要怎么把人夺回来?”
秋明诚神情焦急万分。
希澈听到这里笑了:“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那好办,通常我遇到这种情况,解决方法都直接粗暴。”
男人眼睛一亮:“怎么做?”
希澈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低语了一阵。
秋明诚脸上的表情渐渐从凝重到惊恐,他眼睛瞪的很大,让本就有些突出的眼球显得更加奇奇怪。
半晌,他嗫嚅着道:“真的要做这么绝吗?”
希澈挑眉,新奇的看着他:“不是说对方是敌人吗?既然是敌人当然得下手狠一点了,毕竟,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不是么?”
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秋明诚反复念叨着希澈的这句话,最后似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一般,狠狠将杯中酒灌入喉管。
他说的对,秋容都已经挑衅到他头上了。
她早已没把自己当兄长,他又何必顾念那份血缘亲情?
这一次,他一定要让她明白,他绝不是她认知里的那个窝囊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