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呀？”沈乐宁这才问出声。
霍安然侧过脸来，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这个世界上很少有人知道，如果未成年人超出年龄，过早地觉醒异能，这不一定是一件好事。”
“什么意思？”沈乐宁咬了咬嘴唇。
“这是非自然的。小孩没有那么强的力量。所以大概率是人为的结果。”沈乐宁第一次见霍安然这么犹豫和吞吐，好像他在害怕什么。
“人为的……怎么觉醒？”沈乐宁有点口干，她联想到一些不太好的画面。
“像做实验那样，从小就进行某种干涉，大多数会失败……当然也有极少数实验对象可以达到预期的效果。”霍安然含糊地说，不安地动了动肩膀。
“总之，和你想象的差不多。如果实验失败，被用来做实验的人基本就会死，大概吧。”他补充了一句，转开头不再看沈乐宁了。
“但是，”沈乐宁睁大眼睛，愕然地看向他，“但是你不是十四岁就觉醒异能了吗？”
霍安然很仓促地扯了一下嘴角，眼睛里没有一丝笑意。
“确实。”他说。
沈乐宁一时说不出话来。
“你看起来可不像实验品。”沈乐宁最终客观地说。她的语气很柔和。
她的意思是，除了他没什么瑕疵的外貌之外，当然这一点她不打算说出来让他太骄傲。
霍安然故作轻松地整个人靠到沙发上，白衬衣被扯出一些褶皱，不过在他身上仍然显得讲究而舒展。
“谢谢你的夸奖。”他原本想要带一点点讽刺意味的，但是最终说出来的效果却很真诚。这次他真的笑了一下。
沈乐宁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他。
为了避免她继续这样，霍安然飞快地握了一下她的手。
“别想太多。好吗？”
“好吧。”沈乐宁喃喃道。
“摸起来没什么问题，一切正常。”她幽默地说。
他的笑容比刚才加深了一点。
“我离开那种环境比较早。后来一直在过‘正常人’的生活，多亏了叔叔阿姨……小融的父母，你知道的。”
霍安然很迅速地转移掉话题：“重点是，这次这个男孩，他的能力甚至在普通的二阶之上。这100%是一个被专门挑出来的‘实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