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在一个柴房里,手上的绳子已经没有了,我赶紧我看我的裤子,没有血,太好了。
我十分万幸的摸着肚子,门口有动静,听着钥匙开锁的声音,我小心的缩在一旁,进来的人使我睁大了眼睛。
“司徒解离?”
司徒解离看着我突然笑了笑,轻蔑的用手指勾住我的下巴:“想不到吧,我没死,我还抓住了你。”
听着司徒解离的笑声,门外有人走了进来:“送个饭磨磨唧唧的,放走了人质,寨主回来了,拿你擦刀子!”
司徒解离不笑了,看着我冷哼一声,临走时故意踢倒了饭菜,却被守门的人抬手打了一巴掌,这一巴掌打的我看着都疼得慌。
“你他娘的找事是吧,老子好不容易做好的饭,你还给我踢了,信不信老子把你丢出去!”
司徒解离被扇的跪坐在地上,身上沾了一大片的菜汤,守门的人看到了又是一脚:“老子刚给你弄的衣裳,现在又给我弄脏了,真不知道为啥跟寨主要了你玩。”
司徒解离现在应该是顾不上在我面前耍威风了,跪爬到那男人脚下,搂着他的腿求饶:“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今晚我好好伺候你,你别把握送出去。”
听着门口两人的话,我实在听不下去,干呕了一声,用斗篷把自己头也兜住,眼不见为净,捂住耳朵,耳不听为清。
可是声音就在我耳边,我躲都没地方躲,这女人竟然当众就“伺候”起了守门的人,恶心的我胃里直翻腾,我现在算是知道为啥君君不肯说司徒解离这名字了。
这他娘的恶心到家了。
“爷,满意吗……”
男人应该是抓紧裤腰带,一脚踢开了司徒解离:“操!真骚,你他娘的不要脸,老子还要,滚!”
“我错了,这就滚,这就滚……”
终于,听到司徒解离离开的脚步我才松了口气,我摘下斗篷,看着司徒解离一瘸一拐的背影,再看看守门的人,大概是尴尬吧,这人咳了一声后立刻关上了门。
这顿饭是吃不成了,刚才差点听了一场活春宫,就算是饭菜还在,也不可能有胃口吃了。
我坐在柴禾垛上,透过窗户纸看着外面,现在是什么时辰了,铁牛怎么样了,他有没有发现我,姜大夫在哪?
傍晚时分,门被人打开,我以为是来送饭的,没想到来了四五个彪形大汉。
“我们寨主要见你,走吧。”
我听话的跟着这群人走在中间,说不过就求饶,看着这群人还是有些道义的,应该不会为难我。
我紧张的跟着他们从昏黑的土路走到明亮的木板上,咯吱咯吱的声音听的我鸡皮疙瘩都竖了起来,里面的场景不言而喻,几个带我的人像是头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纷纷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这里面谁啊?咱们寨主可不是这号人,这动静是谁家娘们?”
那个守门的人一拍手,气的咬牙切齿:“他娘的,这骚货白天没给她,晚上就给我找事。”
众人听着里面的声音,纷纷笑了起来,仔细听听里面的声音好像是一个年迈的老人的声音,守门的人更是气愤了,夺过兄弟的刀就一脚踹开门。
“哈哈哈哈!”
“小六子快把人拎出来,让我们瞧瞧。”
很快,门里面跑出来一男一女,两人没能跑远,被我身边的人围了上去,女的正是司徒解离,现在的她香肩暴露,一双细嫩的腿上都是红痕,可想而知,刚才的场景是多么激烈。
司徒解离惊慌的搂着唯一的衣服瘫坐在门口,另一个和她共渡云雨的看起来像是马夫,一身粗糙的短打衣衫也没穿好,两个人就这么被围着,男人先跪下认错,说是被勾引的,一个劲的磕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