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这时推门而入,看到我瘫坐在床边,连忙走过来。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没事,起床起猛了,一下子没缓过来。”
姜云听后扶着我坐回床上:“你这几天既办葬礼,又伺候婆婆的,都不怎么好好想想自己,现在好了,不舒服了吧。”
我低垂着头,不反驳姜云,她帮着我看孩子又帮我给婆母熬药,最辛苦的该是她才对。
“好点了没?”
我点点头,模样诚恳,成功逗笑了姜云,她动手点了我的脑壳一下,无奈道:“你呀,就不能好好的想想自己,总是想着别人。”
“好啦,我去看看孩子们,这一天都没怎么见他们,想的紧。”
“亏你还知道孩子今儿都没怎么见她娘。”
等我去了姜云院子里,听着孩子们哭闹不止,我急忙大步走进去看看怎么回事?
只见三个孩子一人每个人手里都揪着念念和君君的头发,就连柏悦,桉落的头发也被揪地松松散散的,几个人也不敢掰他们的手指头,只能忍着受着。
念念被揪的眼里直冒泪花,还是耐心劝着弟弟松手,君君哎呦的小心分开悦悦的手指头,可是手劲没把握住,又被揪的往后仰了些,还好桉落扶着她,这才没仰到悦悦身上。
“娘,你终于来了。”
姜云也被这阵仗吓了一跳,快步走过去,和我一起帮众人解脱困境。
我哄着孩子们却被辰辰没有修剪的指甲抓中了心口,顿时火辣辣的疼,一下子疼得我眼冒泪花。
整整半个时辰,总算哄好了孩子们,我扶着腰想要坐下,可是刚有坐下的举动,怀里的辰辰就开始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娘不坐,娘带你玩。”
外面已经天黑了,不能带孩子去外面转悠了,只能在屋子里走动。
桉落和柏悦这时候整理好自己又过来帮我们抱着孩子,看着孩子对着空气咯咯直笑,吓得桉落脸色顿时苍白。
“会不会是老夫人不放心,回来看重孙来了?”
看着桉落不安的模样,我抱着孩子腰的手握紧袖子分担压力,提醒她注意点。
桉落低头请罪,我没理她继续哄着孩子。
手已经麻了,可是孩子还是没有要睡的样子,奶也喝了,尿布也换了,就是一直玩,虽然有些累,可是比以前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的时候轻松多了。
“侯爷什么时候回来?都这么晚了,怎么也没个人来传话?”
我们坐在姜云的屋子里吃饭,瞧着门外黑漆漆的,看不到铁牛来找我的身影,让我有些好奇。
这几天铁牛究竟在忙些什么?
小厮前来送童谣,柏悦接过后给了一块碎银子,小厮顿时笑的能把嘴角咧到耳朵旁边,谢过我后就出去了。
“金面银面是假面,金丝笼困金丝雀。不问是非黑与白,不求回报求金雀。”
这是什么?怎么和我听的不一样?
“夫人,后面还有。”
闻言翻开背面,果然:“天青而来暮色归,母换大丫儿唤娘。从此天涯深处寻,不见(xiàn)神佛不罢休。”
“这前面的能读懂,后面两句是个什么意思?”
“夫人,这个童谣像是在找人,这里面的神佛像是在找的这个人。”
我连连摇头,柏悦说的前半句是对的,这是我梦里见到过的,可是后半句太重了,不可能是我,写这个童谣的人有别的目的。
姜云拿过纸张,又重新读了一遍,眉头紧锁,像是回忆起了什么,突然一锤捶在自己的大腿上:“恁奶奶个气门芯!”
“?”这怎么还骂气人来了?
“我出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