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祖母的视线自从娘亲回来后,就再也没有离开过,以前偶尔会召我进宫看着我思念故人,后来听说娘亲还活着后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
太后闭上眼,再睁眼,面上又是一派喜气,和皇上碰了两杯酒后就走了。
临走前娘亲把我送到太后身边,说是我身子不方便,让我赶紧下去休息去。
“不要,我想多陪陪娘亲。”
“好了,我这次来又不是明天就走,以后有的是时间。”
最后拗不过娘亲,只好跟着太后回宫。
回到宫后,太后不知怎的宣了太医过来,说是给我把脉,我莫名奇妙,不过还是安安静静的坐在软垫上等着,期间我拿了个枕头垫在腰下,这才舒服一点。
“你素日也是如此吗?”
“回外祖母,我也不知怎么了,这次突然这么疼。”
“可有受过伤?或者吃过什么药物?”
我摇摇头,可是回忆起坠马一事又点点头,道:“前几日学骑马,受了惊吓,兴许是心理没调养好。”
太后抿了口茶,对柏悦挥了挥手。
“你来,说的不仔细了,我打你板子。”
柏悦一听,立刻跪下道:“奴才那日跟着夫人去郊外,学习骑马的途中突然马儿受了惊吓,开始一蹦一跳的想把夫人摔下去,幸好……
幸好勇毅侯及时把夫人交给姜云大夫,然后自己把马骑的远远的,这才控制住马儿。”
柏悦想着那天的细节,突然手开始捂脑袋,意识到自己面前的人是太后,又诚惶诚恐的磕头,道:“奴才只记得上午夫人摔下马,可是后来怎么回去的奴才却全都忘记了,怎么也想不起来。”
她这么一说我也迷茫了,我好像也不记得骑马那天的事了,我明明记得我是姜云从后面抱着我摔倒的,而且我压在她身上怎么说也应该是她伤的更重一些啊,怎么她没事,我反而肋骨断了一条缝。
而且头疼得厉害,鼻子最近也异常通畅,想着这种种疑惑,我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我的小可怜,想起我来了吗?
我猛的倒吸一口凉气,这声音明明是我的,怎么听着这么别扭呢?好像是过了多年的一个岁月见证者,又妖娆的仿佛我现在就能看到我自己风骚的样子。
……你大爷的,你才骚!
我一挑眉,这人还能听到我说话?
废话!
……完了,我一定是病了,疯了才会听到自己反驳自己。
你!你行!不承认是吧,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亲眼看到所有人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