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渝南溪提早三十分钟到隔壁吃早饭。
“赵婶,早啊。”
“溪溪来了?”
赵婶还是乐呵呵的,完全没把昨天的不高兴写在脸上。
江逾川眯了双眼,看着她,“还挺准时?”
昨晚光雇水军,搞公众号这个事情,他忙了一宿,要不是为了这顿早餐,他会起来吗?
渝南溪不看他,擦干手,“阿福,今天吃饭了吗?”
这句话指向性太过明显。
江逾川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从盘子里拿了根油条,“一顿没吃而已,正好减减肥。”
阿福蹭在渝南溪的脚边,委屈巴巴的样子,任何看了的人都会心软。
“江逾川,你那么凶干嘛?”
凶吗?
江逾川挑了下眉,往她那边凑近了一点,眼里还带着威胁,仿佛只要阿福敢说出去,他就能毁“猫”灭迹一样!
阿福跟着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颤颤巍巍地滚进渝南溪的怀里。
“做错事了不得受点惩罚吗?”江逾川rua了一把阿福的毛,“家里总得有个严厉一点的,不然它不就无法无天了?”
渝南溪拍开他的手,看着自己怀里弱小无助的阿福,心有不忍,“那你别那么凶它,现在不是流行鼓励式教育吗?”
江逾川也没在意被她拍开的手,看着她的小表情,勾了勾嘴角,“那怎么没见你对我,鼓励式教育了?”
渝南溪还想说什么反驳,赵婶端着食物就上来了。
“南溪小姐,您最爱的麻食来了。”
渝南溪瞬间眼前一亮,“谢谢赵婶!”
江逾川把她所有的微表情看在眼里,无可奈何一笑,还真是个吃货?
看见吃的就把什么都抛在脑后面了。
阿福无语地从她怀里跳走了。
早饭以后,江逾川现在的状况没办法骑车,只能由李叔送他们过去。
渝南溪很不幸又被某人威胁要求搭乘顺风车。
她看着窗外逐渐变大的雨势,自我安慰道:“我要谢谢他,谢谢他这么乐于助人。不生气,不生气,跟傻逼较真儿,受伤的是自己。”
到班级以后,渝南溪离老远就看到了鼻青脸肿的钱飞,这很明显就是被人揍的。
钱飞在第一时间看到她身后的江逾川以后,打了声招呼,“逾哥,昨天谢谢了。”
渝南溪顿时更好奇了,“小林子,昨天什么事?”
小林子?
怎么听起来像个太监?
好在林超本人不介意,毕竟平时对她向来敬佩敬仰,有求必应,只要她一出现,就自带那种英雄光环看着她,现在跟个瞎子一样看不到周围人对他的眼神示意。
“南姐,我跟你说昨天那仗势,绝了!逾哥太狠了,一个人打十个完全轻轻松松。还有………”
“咳咳咳咳……”
赵川难得好心地暗暗向他提醒到,他非常希望这个呆子可以往自己身后看看。
林超不明所以地看着他,“你打断我做什么?”
谁知,江逾川更直接,一本书拍在他的脑门上。
啪——
林超被打的一愣一愣的,半天没反应过来,自己遭遇了什么。
渝南溪瞪了江逾川一眼,眼底威胁的意味明显,“你说,别怕他。”
但,林超不敢说了。
即使他现在有人罩着,林超还是果断摇摇头,“南姐,还是逾哥生气的后果更可怕一点。”
他怂了。
渝南溪:“……”
江逾川有些心虚地回到座位上,挠了挠鼻尖,千载难逢地开口跟她解释道:“这是